今日一早,風家兄妹二人將一部分符咒法器裝到隨身攜帶的包中,亞瑟倩倩等人誰都沒有帶,僅兄妹二人驅車離開了公寓。
風霽澤一路將車子開到了近郊的一處別墅區,在門口看到了等待他們已久的尹梓玲。
“走吧,今天那女人不在,最快也得傍晚才回來。”
開啟車門坐了上來,尹梓玲一邊給風霽澤指路一邊說道。
這是之前尹家與風霽澤定下的約定。
尹政華中咒一事已經確定了,王琬為了讓他忘記長子尹小晗曾多次對他下咒,對他的身體還有精神造成了不小的傷害。
好在王琬本人並不是修士,她也僅能做到將其他修士施過法的符咒燒成灰喂尹政華服下,威力並沒有直接施法強大。
晚宴那日尹老便與風霽澤約定好了替長子解咒,只是王琬常年對尹政華盯的死緊,想要在不驚動家中其他人的情況下解決此事有些困難。他和尹梓玲合計了許久,終於在今日設計將王琬支了出去,保證她一天都脫不開身。
趁著這個機會,他們將風家兄妹約了過來。
“你們有幾分把握?那女人真夠狠毒,這才幾天時間大哥就像變了個人是的,精神都有點不正常了!”尹梓玲想起王琬便恨的牙癢癢。
尹家何時出現過這樣的情況?當初他們真是瞎了眼才讓王琬嫁進來!
“目前六成,還得仔細看尹大哥的狀況如何。”坐在副駕駛的霽月回頭看了尹梓玲一眼,說道。
那日他們只遠遠的看了尹政華一眼,並沒有近距離的檢視他的身體狀況,還不能確定他所中的咒法是哪一個。
“希望你們能成功,不然我們只能跟那女人攤牌了。”尹梓玲嘆了口氣,“大哥的身體再這麼下去早晚得垮,若你們都解不了就需要跟王琬談條件找到下咒之人,只是那時候估計尹家就徹底亂了。”
這是最壞的打算。
“法咒解開了以後呢?”開著車的風霽澤從後視鏡看了尹梓玲一眼,平靜地說道:“法咒解開之後尹大哥會想起有關尹小晗的事,然後呢?你們打算告訴他王琬的所做所為嗎?”
風霽澤的並不是一種疑問的語氣,他只是想要陳述一個事實。“不管這法咒解或者不解,從王琬進到尹家大門起隱患就留下了。”
說到底,尹家早晚得亂。
“你說的是啊...”尹梓玲嘆了口氣,有些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老爺子也想到這一點了,他的意思是小晗王琬的事情讓大哥自己去處理,至於王琬的養父不用擔心,有什麼事他頂著。”
“身份查清楚了?”霽月問道。
王琬的養父是個十分神秘的人,據說他是一名實力強大的修士,曾經與溫家有過交集。只是那個人僅僅在眾人面前活躍了很小一段時間便銷聲匿跡了,就連王琬與尹政華結婚的那日都沒有出現。
“我們家和溫家的關係在溫荷小晗相繼去世後就變得有些僵硬,前一段時間父親親自上門拜訪,得到了一點訊息。”尹梓玲說著拿出了手機,匯出了記事本找到了需要的內容。
她將手機遞給了霽月,指著螢幕上一張照片說道:“據溫荷的父親說,王琬的養父也姓王,當年他們一直稱他為王大師。具體的姓名有些不記得了,只記得那人是崆門弟子。”
霽月聞言挑了挑眉,低下頭仔細地看向手機上的那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