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依舊沒有用,她拿出了隨身帶著的一塊獸皮,從水袋子裡倒出了水弄溼了獸皮,她擰乾了之後搭在了奶貓的額頭上。
平日裡,族人生病都是去找祭司的。草藥也是在祭司那裡的,第一次出遠門,忘記找祭司要了。
秋藍緊擰著眉頭抱著青楠坐在能感受到篝火溫度的草地處。
忽冷忽熱的青楠好像陷入了沼澤,半夢半醒的。知道自己在秋藍懷裡,卻又一下子陷入了更深的夢境裡。
在夢裡,她眼睜睜的看著寧笙和那個特立獨行的喪屍王一起掉進了懸崖。
她伸出手想要拉住寧笙,卻穿過了她的手臂。想要跳下去救她,卻好像被吸在了那塊大石頭上似得怎麼也動不了。
很久沒有這種夢魘的感覺了,時醒時沉陷。
秋藍急的覺得火燒屁股了,就怕女兒燒壞了。好在後半夜的時候燒退了下去,她才送了一口氣。
變為獸身,把青楠挪到了肚皮處,半包圍住她才不放心的眯眼睛去了。
青楠一夢到天亮。
當太陽露出了半邊臉,她才幽幽轉醒。
感覺好像被什麼碾壓過一樣,渾身痠痛還沒勁。
一個使勁就跳了起來,活動了一圈身體,趕走了身上的懶蟲,才坐在草地上運轉著異能溫癢著痠痛的身體。
“呼——”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
仔細的回憶了一下之前發生的事,想了想,還是猜有可能是那個果子的原因了。
又想起斷斷續續的夢。
算是個噩夢了!
右手掌心捂住心口,祈禱著希望阿蘅相安無事!
秋藍拾好柴火,走到青楠旁邊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發現沒有再發燒了才徹底放下了心。
她還是想不出女兒為什麼會突然發燒的,著涼是不可能的,因為每晚母女兩都是互相依靠著睡覺的。
是趕路太久了麼?
可能小孩子身體受不住吧……
憂愁又爬上了她的臉。
“唉!”重重的嘆出一口氣。
“青陽……”
悠遠的低喃。
她覺得她的心從十八歲的少女到了三十八的婦女了~
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