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討厭！”
雖然是自己的準男朋友寫的，但洛希瑜看到斷章，一樣的覺得可惡。
不過她知道楚帆有存稿，連忙給他發資訊：“楚帆，今天的更新看完了，我還想看。”
沒一會兒，楚帆回過來資訊：“明天上午準時更新一章, 到時候就可以看了。”
“我現在就想看嘛。”洛希瑜連忙回覆過去。
“看完下一章，你還會想看下下章。”正碼字的楚帆，不得不一邊陪準女朋友聊天，一邊斷斷續續碼字。
不過說也奇怪，沒人找自己聊天的時候，總覺得靈感枯竭, 一旦有人找自己, 文思如泉湧。
比如現在跟洛希瑜打字聊天, 楚帆腦海裡就浮現出很多想寫的劇情。
“我不管，我就要看。”牽過手，洛希瑜已經不知不覺把自己放到了楚帆女朋友的位置上，可以撒嬌，可以無理取鬧。
“行吧，今天加更一章。”楚帆給洛希瑜回覆資訊，然後開啟手機作家助手，把草稿箱裡面的下一章存稿釋出出去。
聽楚帆說加更了，洛希瑜連忙上去看。
這一看，她更討厭了。
原來這一章，還在做鋪墊，主角是出場了，有種舌戰群儒的激昂和熱血，但在準備下筆寫詩詞文章時，又沒了。
果然是看完下一章，還想看下下章。
這一次，洛希瑜不發資訊了, 給楚帆打去電話：“楚帆, 你們網路寫手都這麼能廢話的嗎？”
“不是廢話，是鋪墊，調動讀者的情緒。”楚帆解釋道。
“我覺得你這是折磨人，我生氣得都不想看了。”洛希瑜撇嘴。
楚帆笑道：“那你還會不會看？”
哼了一聲，洛希瑜實話實說：“會，就是想打你。”
“那就好，有點爭議的作品，通常會帶來話題帶來熱度。”楚帆向市場妥協，跟風落俗套，這樣才能吸引讀者跟讀。
跟讀是目前全網都納入推薦機制的一項重要資料，比如一萬個收藏，跟讀三千的書，潛力肯定比兩萬收藏兩千跟讀的書高，編輯更偏心前者。
《我為人族開副本》只有三十多個收藏，但跟讀楚帆很滿意，大概在二十個左右。
沒簽約，沒推薦，玄幻題材, 又是新人馬甲開書, 能有這資料, 他知足了。
第二天上午，楚帆去找李青青。
越有錢的資本，越是摳門，跟李青青談了一個多小時，從國內聊到國外，從一千年前聊到現代，出去打了個電話後，李青青回來，才同意五萬買下《明月幾時有》的歌詞版權。
“小帆弟弟，恭喜你。”版權費支付，簽字授權後，李青青朝楚帆伸手。
“我恭喜你們才對。”楚帆倒不怎麼領情，說道：“以這首詞的價值，洛瑾瑜和你們公司的收益，無法估量。我籍籍無名，只能一錘子買賣，五萬塊錢賣給你們，人情都拿不到。”
的確，假如楚帆聲名遠揚，賣歌或許也不會太高價，達到百萬級別，但一賣就是一個人情。
有時候，人情是錢都買不到的。
“耐心點，我很看好你。”李青青拍了拍楚帆的肩膀，之前的不近人情，公事公辦消失不見了。
“謝謝，我回去了。”楚帆揮揮手，走出酒店提供的小型會議室。
站門口，看著楚帆離去，李青青嘆了口氣。
想跟楚帆這樣的人成為朋友，太難了。
工作談完，李青青想請楚帆吃午飯的，他沒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