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是放鬆狀態的他,忽然身體緊繃,但還沒等他想好怎麼開口,她又說話了。
“你在背後查過我?”
他回頭看向身後的人,有些艱難的解釋,“因為今天很想見到你,這是……是第一次。”
沒有人會在知道自己被調查過的情況下還能感到高興,更何況她在不久之前才被那噁心的玩意兒給調查過。
這就是蘇燼現在忐忑的點,他不想騙她,卻也不想被她討厭。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白茶僅僅只是一個“哦”字就回復完了。
蘇燼怔怔的看著她,不明白她是不是在背後醞釀著什麼大招,他越發感到了不知所措。
“你去找誰打架了?”白茶的反應很平靜,“鹿祺?”
蘇燼輕輕的“嗯”了一聲。
她伸手輕碰他臉上傷口周圍,“打架不好。”
他說:“我沒輸。”
她又繼續給他吹頭髮,“那還好,不算丟人。”
蘇燼只覺得她放在他髮間的手,帶的他的心都癢癢的,忍了很久,他還是沒忍住問:“茶茶,你就沒有什麼想問我的嗎?”
“你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
他現在這種戰戰兢兢的模樣,可實在不像是會衝動找人打架的人。
蘇燼也不懂,為什麼白茶什麼都不問,反而會讓他的心理壓力變得更大,腦子裡只冒出來一句“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他卑微的提出了一個要求,“我想再親一下你,然後再說。”
萬一等他交代清楚了,她不願意再被他碰了怎麼辦?
他的頭髮乾的差不多了,白茶關了吹風機,把東西放在了一邊,她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直接把人看的心理防線要崩潰了,她才彎下腰來,“親。”
蘇燼的心情就跟過了山路十八彎似的,他微抖的手輕捧她的臉,帶著自己都不知道的珍視,懷抱著一種說不定這就是最後一次的不安,緩緩的吻上了她。
不像是之前的那般猛烈,而是小心翼翼,一點點的試探過後,才敢深入,他是這麼的害怕被她拒絕。
過了好一會兒,白茶輕推了推他。
蘇燼不得不結束了這個吻,莫名其妙的,他的眼睛裡泛起了紅,看著近在咫尺的她,他的聲音不由得壓低了許多,“我騙了你。”
白茶站直了身子,雙眼微眯,“你不會是要告訴我,你已經結婚有娃了吧?”
“當然沒有!”
“那你黃賭毒了?”
“沒有。”他頂多打打架而已。
“你身上有案底,會影響未來孩子的政審?”
他沉默了一會兒,“沒有。”
白茶眉頭舒展,“那你騙我什麼了?”
所以她在乎的重點只有那幾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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