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剛剛靚坤哭著在電話那頭同自己抱怨——這次他之所以傷到旗杆,原因就是被韓賓整蠱了。
這頭賓尼虎,居然在他上飛機之前,塞了一個貓山王榴蓮給他。
不像話!
玩什麼不玩,玩這個?
丁雲峰特意上樓,拉開抽屜,給韓賓打了一個電話:「喂,阿賓,阿坤他有時候是有點不著調。
不過怎麼說也好,他也是自家兄弟啊。
明知道他喝了大補品……」丁雲峰頓了頓,有些難以啟齒:「就算你要送點東西給他頂,就不能搵個軟一點的……
榴蓮哦,我虧你想得出來?」
正在血牙基地盯著新隊員訓練的韓賓,一臉懵逼握著特殊電話:「峰哥,那粒貓山王雖然是我隨手拿的,但是能被香格里拉大酒店用來待客,肯定熟透的。
這隻款還不夠軟(糯,我真是沒辦法搵到更軟的了。」
熟透?
軟糯?
丁雲峰越聽越古怪,韓賓同樣也被他這通電話叼得摸不著頭腦。
看著靚坤的病歷,丁雲峰將對方的傷勢,大概同韓賓講了一次。
「我是叫他去頂榴蓮肉的啊!」
「阿坤誤解你的意思頂咗殼。」
二人異口同聲,齊齊發出驚呼,旋即一起沉默十幾秒,又同時發出爆笑。
足足笑了幾分鐘,丁雲峰努力收起笑容:「好了,這件事,下次你遇到阿坤,自己同他解釋吧。
我這邊就當做不知道,否則他這次,最少得跑去北極躲起來。」
「哎,這個靚坤,他在想些什麼啊?我怎麼可能讓他去頂榴蓮殼?」韓賓抹著眼淚,一臉哭笑不得。
倆人扯了幾句閒篇便收了線,而這個時候,在丁家醫院掛水的靚坤,接連打了幾個噴嚏,握著大哥大給太子通電話的他,疼得倒抽涼氣。
太子在洪興總部,聽著靚坤哎幼哎幼叫個不停,額頭瞬間出現幾條黑線。
「喂,坤哥,現在兄弟同你商量做正經事啊!
你一邊打電話,一邊搵條女幫你瀉火,是不是有點不尊重我啊?」
「太子,你別誤會,我,我是受了傷,在醫院掛水呢!」靚坤急忙解釋。
可惜太子不信,直接掛了電話。
「挑!指望你這條色蟲,也事都做不成啦。」太子目光轉向站在一旁的傻強:「坤哥那邊,他知道大概情況就好。
現在你去叫人,洪興十三區,我不管這幫撲街有咩藉口。
總之,今晚10點前,我要看到1000個精銳的刀手!
邊個話事人敢不派人來,我就先打上門去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