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已在外面埋伏好了,就等您的眼色行事了,怎麼讓這兩個王八蛋走了……”
“收聲啦!
你們這幫蛋散有幾斤幾兩,我還不清楚?
埋伏?賣你條嗨個伏!
汽水拿過來,瑪德,一睇到你這塊廢材,我就激氣……”街機泰一邊飲著七喜,一邊怒罵頭馬,一肚子窩火還沒洩完,外面就傳來一陣喧譁。
“又有咩事啊……”放下汽水樽,街機泰氣沖沖帶著頭馬走出來,可話還沒說完,脖子就掛上一條尼泊爾狗腿刀。
飛機面無表情從街機泰背後走了出來,手上狗腿刀的刀鋒,隨著他的腳步,沿著阿泰脖子繞了一圈。
阿泰有點後悔,真不該飲了那條七喜,因為膀胱有點緊,似乎有尿崩的跡象。
“我,和聯勝飛機。”
“知道知道,入會兩年半扎職和聯勝紅棍的機哥,您老人家的大名,但凡出來混,是人就聽過。”
“是飛機哥,不是機哥。”
“對唔住,是我口齒不清,飛機哥,勞煩您收點力,已經出血了啊!”努力仰起頭顱,街機泰哭著臉喊道。
飛機哼了一聲,收起短刀,指著已被和聯勝馬仔清場的街機廳:“老實回答我的問題,否則,我今天就燒掉你間鋪頭!”
“別別別,有話好說,您問,您問。”
“剛剛進來找你的那兩個人,他們叫什麼,過來做什麼,落腳在什麼地方?”
“啊?”街機泰心中一震,臉上不露聲色,開始叫苦:“飛機哥,我開遊戲廳的啊!每天來來往往的人那麼多!
我一個坐在辦公室收錢的,我哪知道你說的是誰?”
“砸!”飛機對著一個馬仔揮了揮手,對方舉起身旁的折貼凳,直接砸在一部街機的螢幕上。
看著螢幕龜裂,露出火花黑煙的街機。
阿泰內心發出怒吼:我的心腹都在哪裡?
可能聽到大佬的心聲,雙手抱頭蹲在牆角的刀片華,紅著臉把腦袋埋進褲襠。
平時嚇嚇童黨小阿飛還行,去擋和聯勝的紅棍飛機哥?
每月領幾千塊,我玩什麼命啊。
眼見飛機手下盯上另外一部進口的街機,阿泰急忙抱住飛機大腿:“飛機哥,我錯了,我講我講!您快點叫他們停手,我小家小業,扛不住的。”
“嗯,早這樣不就行了。”飛機揮了揮手,一把將阿泰拎了起來:“講吧,如果敢糊弄我,我親自載你上天。”
“不敢勞煩您的大駕!
今日過來搵我那兩個,我只認識帶頭的,他叫大東,通緝犯,過來搵我買了幾張身份紙。”阿泰畏懼看著飛機,老習慣,說話留一半。
飛機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伸手喊道:“那幾張身份紙的備份,還不快點交出來?可別說你沒有留底!”
“飛機哥,這不合道上規矩啊。”
“講規矩是吧?行,我也有規矩,現在宣佈起飛,親自載你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