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這一次,註定要讓所有人跌破眼鏡。
直到中午,洪興依舊風平浪靜。
除了有人見到,昨夜丟了銅鑼灣的陳浩南,右腿打著夾板,被巢皮用輪椅推進洪興陀地;
就是洪興各區的話事人,相繼帶著頭馬趕了過來。
“蔣先生。”
“蔣先生好……”
興叔、阿牛這些實力較弱的堂主,進門看到蔣天生面色黑如鍋底,連忙打了招呼坐下。
又過了一會兒,太子、韓賓和恐龍等人都到了。
看到傷勢不輕的陳浩南,幾人暗暗冷笑,得了社團這麼多的資源。
開戰不到一個小時,這個銅鑼灣話事人,居然臨陣脫逃,導致丟城失地。
眾人逐漸到齊,靚坤進門見到陳浩南,不屑笑了一聲:“喲喲,這不是南哥嗎?”
“阿坤!”蔣天生抬頭看來:“我們就等你了,快點坐下開會。”
“好,反正今天我也有話要說。”靚坤衝著陳浩南攤開雙手,坐到韓賓身邊。
陳耀照舊說了幾句開場白,將話題引到昨夜銅鑼灣上去。
“阿南,你身為銅鑼灣話事人,昨夜的事情,你可有什麼要和大家說的。”蔣天生板著臉,放下茶杯說道。
陳浩南蒼白著臉,他看了一眼同樣坐著輪椅的大老B,將他如何不敵苦力強,如何突然暈了過去,接著被人載走的事情說了一遍。
為了保護巢皮,陳浩南隱去自己被對方敲暈, 強行帶去城寨的細節。
如此一來,他這番說辭,自然顯得漏洞百出。
在場各區的話事人,一個個都是不滿搖頭,太子在他講完之後,立即拍了桌子發難。
“你未上位之前,銅鑼灣在我手上一直好好的。
誰知我交到你的手中不到1個月,居然就被人打了下來?
臨陣脫逃就臨陣脫逃,你還搵出這種前言不搭後語的藉口。
是不是當大家都是白痴,連真話假話都判斷不出?”
陳浩南傷勢不輕,昨夜做好手術,今早就趕來開會。
剛剛說了這麼多,他現在沒有力氣反駁:“我沒……”
“人要倒黴,說什麼也沒用了。
講話吞吞吐吐,怕被人聽到啊?”靚坤不屑笑了,他將一隻黑色皮包丟到桌上,一團白色粉末散了出來,引得在場人人色變。
“阿坤。你這是什麼意思?”陳耀面沉如水,起身問道。
靚坤緩緩站了起來,指著夾雜在粉末裡面的幾隻印章說道:“什麼意思?
昨夜我聽到人家丟了銅鑼灣,早上第一時間就是賣了我這張老臉,去找和聯勝的熟人,想幫社團要回銅鑼灣有關的賬本和印鑑。
誰特麼想到,我一進門,人家指著南哥落在辦公室的私人物品問我:
你們洪興不是號稱不走粉嗎?
為何銅鑼灣話事人靚仔南辦公室的沙發下,收藏著這麼多的違禁品?”
靚坤此言一出,眾人紛紛看向陳浩南。
失血過多,精神很差的陳浩南,頓時被嚇得滿頭冷汗,他強行爭辯:“我沒做,這些東西,是和聯勝的人栽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