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早晚玩脫!和聯勝沒人才!
否則,不會輪到肥鄧這種人上位的。”
甘量宏聽後,直接做出總結。
佔米麵露震驚,他看著笑而不語的丁雲峰,終於明白,為何都是做大佬,峰哥身邊的人越來越多,
肥鄧只會將盤子裡面的米從這邊攤來那邊攤去;
峰哥卻是不斷對著盤子倒米,大家有得食,食得飽,自然不會內鬥,反而自發維護起向盤子倒米的人。
“現在對方出了招,你想怎麼應對?”丁雲峰笑著沖茶。
佔米說出自己的想法,甘量宏聽後沉吟一會:“還行!屬於旁門偏招,足夠頂他一次,不過如果下次他直接開口,你要怎麼辦?”
“這……實在不行,我只能抬峰哥名號出來。
肥鄧上回被峰哥嚇了一次,如果他知道輝煌還是峰哥佔大股,他肯定不敢再打主意了。”佔米想了想,苦笑回道。
甘量宏笑了:“峰哥如果想將自己擺在明面,何必讓你們都頂在臺前?
何況,你真當肥鄧不知輝煌後面站著峰哥?
陳耀慶一個泊車仔,祖墳冒十八次青煙都別想搭上王家,稍微想想就知這兩家公司背後站著誰了。”
“那……”佔米很著急。
丁雲峰給甘量宏夾了一杯工夫茶:“你當誰都跟你一樣,家裡有一個老狐狸手把手教啊?佔米他野路子出身,今天有這水準,已經很不錯了。”
甘量宏聞言一震,他歉然舉杯:“不好意思,今天我的話,說得有些重了。佔米,多多體諒。”
“甘少言重!你是在提點我,我佔米仔感謝您都來不及,體諒二字,我哪敢當!”佔米連忙舉茶說道。
丁雲峰看著兩人以茶代酒,心中越發佩服甘量宏,縱觀港片港劇,無數豪門闊少,很難找到一個胸襟比黑化前的甘量宏闊的。
“甘少!我想向您請教,如何一勞永逸攔住肥鄧。”佔米肅然看著甘量宏問道。
甘量宏看了一眼丁雲峰:“借勢,峰哥的關係網,隨便找找都有能夠頂住肥鄧的人!
白道,雷探長可以,
黑道,我記得義群首腦伍世豪也是峰哥的義兄;
再不行,我這位義海集團的少東家,夠不夠格讓肥鄧閉嘴?
你不用跟他說輝煌有這些人參股,讓他以為有比他強的人佔了大份不就行了嘛。”
佔米張了張嘴巴:“這……這不就是騙?”
甘量宏哈哈一笑,低頭喝茶不在說話。
丁雲峰起身拍了拍佔米的肩膀:“騙?你看外面的大樓,我敢說十棟有九棟是騙回來的,就看你是做騙人的那個還是被騙的那個!
今天肥鄧用兩隻花籃,一對舞獅就想向輝煌伸手,你敢說他不是在騙?
佔米,你記住,我們可以騙壞人,騙洋人,但是絕對不能騙窮人!
錢,誰都想要,我也很想要很多錢!
輝煌的創立,註定從事房產開發,如果有一天,讓我發現你和阿慶用十幾平方的棺材房出來吸同胞的血和髓!
我丁雲峰,親自送你們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