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陶幽聽到這句轉折,又抬頭瞧他,“只要你想學,我一定幫你學成。放心。(下一頁更精彩!
吧。”宋逸勉說完,抬手揉了揉陶幽柔軟的頭頂。
陶幽因為宋逸勉突然的動作,脖子一縮,從頭一直紅到了脖子根,整個人都往外冒著熱氣,好在這段路路燈不怎麼照得到,她也不怕丟人。
“真會吹牛。說大話誰不會,我還說我分分鐘能考大醫學院呢!”陶幽突然來了勝負欲,昂著頭神氣地說。
“······”
頭頂飛過幾只麻雀。
宋逸勉盯著陶幽幾秒,嗤笑一聲沒理她。
陶幽感覺自己被嘲笑了,在他身後蹦躂,不服氣地說:“嘿,宋胖子!你幾個意思?!看不起我?!我要是考上了,你怎麼說!”
“··슷··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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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睡前,月亮隱去了身影。空中飄飄灑灑揚起了雨星子,樹葉飄落,幾片隨風而起,溼漉漉地貼在窗戶玻璃上。
陶幽坐在窗前,感受著這首天然的白噪音,整個人都靜了下來,翻開週記本唰唰寫了起來。
週記的最後一段,陶幽寫道:人生幾何,花開花落;不要去妄想明天或未來,因為就連下一秒將會發生的事都在瞬息萬變,只有當下才是真真正正地真實存在、能夠抓緊握牢在手心的。
太陽落下了,還會再升起來;但有些事、有些人或許就在這一落一升間逝去了原來的價值,留下遺憾。 首\./發\./更\./新`..手.機.版
所以,想見的人,想做的事,請盡情去實現和遇見吧,別再為自己找理由;珍惜現下在身邊的人,珍惜現下能做的事,別為自己留下遺憾。
因為,
來日不一定方長,舊雨也未必能夠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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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運動會舉辦地異常遲,同學們不斷催促,學校還是硬生生拖到了秋冬交替的季節,葦城多雨,又到了一週半的時候。
“阿嚏,阿嚏~~”洪熙淇捂著嘴,連打了兩個噴嚏,後音誇張而連綿不絕。
不僅是洪熙淇,班上好些同學這段時間都因急劇的降溫染了風寒。
班主任走進教室,吩咐著坐在窗邊的同學開窗,“班上那麼多人感冒了,還不開窗通風。開一扇隔一扇。”
“最近自己都注意點,衣服都穿厚點,寧可熱了再脫,秋褲都給我穿上,大冷天的還露著腳脖子。”
以為同學舉手,問道:“老師,我們什麼時候能開空調?樓下二班都已經開起來了。”
“旁邊幾個競賽班也都開了。”另一位同學應和。
有前兩個同學開陣,其他人也都不怕了,紛紛應和起來。
班主任冷下臉,重重地拍了拍桌子,“開什麼空調!才什麼時候就開空調!這裡是學校,不是你家,太舒服了你們上課還能集中注意力?!等冬天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