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皇甫宸接著道:“本王已經有了些許頭緒,相信很快就能找到她們的下落,如果你們還是這樣鬧下去,你們的女兒或者姐妹也許就會多受一天苦,甚至性命不保。你們要做的就是仔細回憶,她們在失蹤前到底有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然後報告給官府,幫助官府早日找到兇手,將他繩之於法!”
上官霽月一雙眸子望著身側的男子,只見他側顏俊朗如玉,身形沉穩如山,一番話雖沒有華麗的辭藻,但是卻字字句句擲地有聲,給人一種莫名心安。
說完,他再也不看眾人一眼,長腿一邁,轉身牽起上官霽月的手,旁若無人的大步跨進府衙的門檻,闊步朝府衙後堂走去。
路過拐角的時候,上官霽月偷偷回過頭去,只見府衙門前的眾人恍然回神,逐漸散去。
回頭,再抬眸看向身側眉目冷峻,卻始終牽著她的手的挺拔俊朗的男子,上官霽月的心又不經意間的漏跳了一拍。
許是覺察到她的目光,皇甫宸的微微側轉頭,從上官霽月的頭頂望了下來。與她視線對上的那一刻,那本來沉冷的眸色一瞬間變得溫暖起來,深邃冷硬的輪廓也隨之有了柔和的線條。
“怎麼了?月兒為何這樣看著本王?”
清朗的嗓音讓上官霽月的小臉一紅,瞬間錯開視線,盯著腳尖不與他對視:“沒……沒什麼…..”
皇甫宸停下了腳步,看著眼前頭低的快要掉到地上的小女人,心頭覺得滿滿的,軟軟的。
上官霽月即便沒有抬頭,也能感受到此時兩道灼熱的目光正凝視在她的頭頂上,更讓她有些無所適從。
靜默片刻,皇甫宸突然道:“本王剛剛騙人了。”
“啊?”上官霽月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猛然抬頭望向對面的男子,“騙什麼人了?”
男子輕扯唇角,自嘲的低笑一聲:“本王其實沒有找到任何蛛絲馬跡,不是騙人了是什麼?”
上官霽月:“……沒事沒事,事急從權……”
上官霽月怎麼覺得皇甫宸說這話時的臉色有些紅,也讓她心中微微一疼。雖然這個男人一向不怎麼把情緒掛在臉上,但是,她也明白,他的心裡時刻都在為這個案子著急。
回到後堂,宇文逸正愁眉苦臉的坐在長案前,翻看一些與案件有關的資訊,見皇甫宸一來,兩人立刻湊到一起商討案情。
上官霽月遠遠的坐到一旁的桌邊喝茶。既然答應了皇甫宸不再插手此案,她就真的決定不想再讓他擔心。況且,她堅信,以他的能力,此事一定難不住他。做他身後的小女人,其實也沒有什麼不好。
話雖這樣說,可是耳朵卻時刻注意著他們倆那邊的動靜,眼睛也趁著喝茶的空檔多次瞟向那邊。
比如,就像現在,宇文逸手中拿著一疊宣紙,一張一張的挨個兒拿給皇甫宸看,而皇甫宸卻是一直眉頭緊蹙,面沉如水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