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上官霽月本來就紅的臉變得更紅了。
見狀,皇甫宸輕笑一聲,抬頭眸光掃視四周,很是一本正經的嫌棄道:“看看這家徒四壁的簡陋模樣,本王怎麼能在這裡寵幸自己的王妃。”
上官霽月:“……咳咳咳……”
一陣猛咳之後,上官霽月再也沒臉見人,扯過一旁的薄被像蝸牛一樣縮了進去,背對著他把自己從頭到腳都捂得嚴嚴實實。
薄被之下的上官霽月臉燙的有些喘不過氣,眼波卻流轉不定。按照他的意思,如果今天的所處的環境不是如此,那麼他就不準備放過她了?
皇甫宸見狀,無聲的裂嘴笑了。
他旋即翻身上床,從後面連人帶被摟進懷裡,低低笑道:“不過,今天本王好心放過月兒,就當是月兒欠本王的。以後萬一哪天本王真的把持不住了,本王就把今天月兒欠本王的加倍討回來。”
龜縮在被窩裡的上官霽月聞言,感到又好氣又好笑。這個男人的腦子裡到底是怎麼想的?這種事也能算欠著?
她真的很想跳起來指著他的鼻子大聲的問一句:“皇甫宸!用不用我給你打個欠條簽字畫押啊?!”
可是她沒有到底沒有那個厚臉皮,只能躲在被窩裡大氣不敢出一聲。她想,即便她真的問了,他若一本正經的答一句:“月兒的主意甚好!就這麼辦!”那她還不得囧死?
一刻鐘之後,上官霽月被皇甫宸從薄被裡剝了出來。
“再不出來就把你自己憋死了。”
男子望著不知道是被羞得還是被薄被捂得臉色緋紅的女子,眉梢眼角俱是促狹的笑意。
上官霽月對上他漆黑的眸子,卻忽然想到了他的那句“本王多等幾天還能忍得住”。她心頭突地一跳,別過頭去紅著臉問道:“皇甫宸,你說,是不是我們快回建安了?!”
男子聞言,舒懷的笑意盪漾在唇邊,止都止不住。伸手把女子摟的更緊了一些:“如果沒有意外,過了七夕我們就班師回朝。”
上官霽月一愣:“這麼快?!”
按照他這樣說,只剩下三天不到的時間了。
皇甫宸溫熱的氣息突然噴灑在她的耳邊,用極其低啞蠱惑的聲音輕輕道:“嗯!因為本王真的等不及了。”
上官霽月:“……”
她就說嘛!公獅子怎麼會轉性變成小白兔吃草了?原來他早就有了自己的打算……
可是上官霽月和皇甫宸沒想到,這個意外很快就來了,還來的那麼突然,讓他們措手不及。
事情就發生在他們回到平陽城之後的第二天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