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皇甫宸已經把身下女子的衣物褪到了肩膀以下,看著她小巧圓潤的雙肩,還有那因為羞怯而嫣紅的雙頰,起伏的胸脯,他只感覺自己體內突然像被火燒一樣的難受,喉結滾動一下,紅著眼睛沙啞著嗓音道:“月兒,你準備好了嗎?”
“皇甫宸,你冷靜一下,你冷靜一下……”
上官霽月忽然有一種想哭的衝動,而事實上,她也真的哭了,不是因為皇甫宸對她現在的這種行為,而是因為他竟然要與她生死相隨。
兩行晶瑩從眼角滑落,一瞬間刺痛了皇甫宸的雙眼,更刺痛了他的心。眸中的**漸漸褪了下去,也鬆開了對上官霽月的鉗制,從她身上翻身而下,頹然躺在她的身側,輕輕吻去她的眼淚,緊緊的抱著她。
“月兒,對不起……對不起……”
“皇甫宸……”上官霽月側過身子,蜷縮在他的懷裡,想要說什麼,最後卻只哽咽著叫出了他的名字。
“月兒,本王只有你了……你答應我,以後即便在戰場上遇到南遲皇室,你也不要衝動,不要孤身犯險,就算是為了我,好嗎?”
上官霽月沉默了良久,終於用力點了點頭,答道:“好。”
另一個院子裡。
臥房中,燭光微亮。
“飛歌,你為何不讓我扶殿下回去?殿下都醉成那個樣子了,上官姑娘一個人能行嗎?”流夏一邊脫下自己的外衫,一邊抬頭看向已經合衣躺下的飛歌,問道。
“殿下沒醉!”飛歌淡淡的說了這幾個字,便閉上了眼睛。
“沒醉?!”流夏有些怔楞。
“沒醉。”
“可是殿下明明……明明……”
“我們跟在殿下身邊已經十幾年了,你什麼時候見過殿下醉酒之後是像今天這個樣子的?”
流夏撓撓頭,仔細回想了一下,恍然道:“對哦!殿下醉酒從來不是這個樣子,哪怕是跟少將軍每次喝酒,即便醉了也不會像今天這個樣子。”
飛歌沒有沒有說話。
“可是殿下為什麼要裝醉?”流夏不僅有些疑惑,忽然他眸光一閃,賊兮兮的小聲道,“哈哈,我猜一定是殿下想趁機占上官姑娘的便宜!”
聞言,飛歌猛然睜開眼睛,低聲呵斥道:“不要胡說!殿下不是那樣的人!小心讓殿下聽見了割了你的舌頭!”
流夏聽了立刻閉嘴,還誇張的用手捂住了嘴巴,那模樣生怕皇甫宸要真的割他的舌頭一樣。
“趕緊睡吧,明天還要啟程!”飛歌冷冷的說完,彈指熄滅了燭臺上的火燭,屋中頓時漆黑一片。
“切!睡就睡!”流夏悻悻的嘟囔一句,便上床鑽進了被窩,埋頭睡去。
微風習習,夜涼如水。
沈府。
墨一推開自己的臥房,看到坐在桌邊對著手裡的一方錦帕發呆的沈裴楓。他站在門邊,微微垂下眸子愣了一下,才抬步走過去打招呼:“大哥。”
聞言,沈裴楓眼睫微顫,輕輕把手中的帕子放回到衣袖之中,抬眸看向墨一溫和一笑:“你回來了,坐吧。”
“大哥這麼晚還沒睡是在等我嗎?”落座之後,墨一問道。
“是啊,我是專門在這裡等你的。”
“大哥……你有什麼事嗎?”墨一蹙眉,他怕沈裴楓是來阻止他返軍的。
“難道大哥找你非要有什麼事情嗎?沒事就不能跟你聊聊天?”沈裴楓笑的一臉溫柔,“今天在外面瘋了一天,可有給父親去請安?”
“早上去過了,現在剛剛回來,想必父親已經睡下,就沒敢再去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