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都同意了，那請陳會長趕緊救我吧，我現在都快……”
“寫張欠條吧，怕你賴賬。”
“……”
康老頭沒轍，只得忍著劇毒的痛楚，給陳靈雁寫了一張欠條。
簽下名字後，康老頭把欠條遞給陳靈雁：“陳會長，可以了嗎？現在可以救我了嗎？我感覺我快不行了……”
說完，大概是因為劇毒已經蔓延到全身，康老頭感到眼睛一花，一個踉蹌沒站穩就要摔在地上了。
“康副會長！”
周邊的人下意識想要扶住康老頭，但剛走出來，想到劇毒實在有點可怕，他們又連忙退了回去。
啪！！
於是乎，沒人敢扶的康老頭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
“……”
很憋屈，很丟人。
康老頭惡狠狠地看向他那個管家。
管家瑟瑟發抖：“不好意思啊老爺，那個毒……我怕。”
“陳會長，你要幫我治療，怎麼也得讓我躺在床上吧……”
康老頭無奈只能看向陳靈雁，有點想哭了。
他覺得自己這一刻很丟人，但偏偏劇毒已經蔓延到他全身，那劇烈的痛楚已經讓他站不起來了。
“師弟。”
陳靈雁看向葉凡。
葉凡點了點頭，走向康老頭。
剛彎下身，葉凡的眉頭就皺了起來，然後退了回去：“二師姐，這老頭，好像爆稀了……”
“啊這……”
現場眾人的臉色都有些複雜了。
“……”
康老頭窘迫得不行，本來由於中了毒，他那張老臉已經有些發紫了，現在是又紅又紫！
“我沒有，你……你別亂說……”
康老頭恨得牙癢癢，但偏偏現在已經快暈過去了。
事實上，他還真沒有爆稀。
就只是因為中毒之後的害怕，身上留了不少汗，再加上他一個八十歲的老人，身上多多少少會搽一些藥油，以及身上噴的高階古龍水，重重味道湊起來就有點怪異了。
同時康老頭很崩潰，他都快被毒嗝屁了，可葉凡還在糾結這些有的沒的……
葉凡搖了搖頭，懶得糾結了，揪住了康老頭身上的衣服，一把將後者提了起來，放到了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