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心還真是經不住考驗啊!”
躺在棺材裡,張濤做戲自然是要做全套,只不過到了晚上,就可以爬起來坐在裡面吃點東西。
同時聽著任盈盈和藍鳳凰彙報著外面的狀況,忍不住直搖頭。
張濤死了,不僅僅是泰山派以外的人蠢蠢欲動,就連泰山派內部也出現了很多聲音。
如今家大業大,家主突然沒了,很多人自然就有了自己的小心思。
“不用管他們,一個個記住了,等為夫解決了嶽不群等人後,咱們內部的跳樑小醜隨手就能捏死。”一邊吃雞,張濤一邊說道。
“可是這麼一鬧,我們損失不小。”藍鳳凰輕聲說道。
“沒關係,這一點點損失相比於未來發展不算什麼。”相比藍鳳凰喜歡著眼於眼前的得失,任盈盈考慮的更多。
“其實現在鬧得最兇的還是泰山派掌門人的位置,他們不想讓我當掌門。”任盈盈有些無奈說道。
這可以理解,任盈盈的前身畢竟是日月神教聖姑。
而且,她也不是泰山派正兒八經的弟子,自然很難讓人信服,最起碼名不正言不順。
“師父那邊怎麼說?”張濤問道。
“師父他老人家對此沒有任何意見,甚至還主動為我站位。”任盈盈輕聲說道,“就是天乙他們...”
“那沒關係。”擺了擺手,張濤笑道,“那些傢伙都是老頑固,不用管他們,只要師父站你們,其他人不重要,大不了用些手段讓他們閉嘴。”
“好了,你們快回去休息吧,否則讓人發現了,咱們可就白忙活了。”吃飽喝得,張濤重新躺回棺材裡,對任盈盈二女笑道。
“夫君,我們可是在為你守靈,離開了才會讓人懷疑。”藍鳳凰笑道。
“好吧,隨你們。”
說話間,張濤打量著面前二女,一身白色喪服,怎麼說呢,楚楚動人。
“別亂動歪心思。”
作為枕邊人,任盈盈最瞭解張濤,瞬間就明白了他的心思。
“好吧。”聳聳肩,張濤雖然好色可從來不急色,等這件事了結後再說。
數日後,江湖各大派紛至沓來。
“任大教主,您也來了?”山底下,嶽不群陰陽怪氣地看著任我行。
“呵,你個不陰不陽的東西都能來,老夫為什麼不能來?張濤可是老夫的女婿。”都不正眼看嶽不群一眼,高傲的任我行打骨子裡看不上嶽不群。
哪怕他現在修煉了辟邪劍法!
“哼!”
悶哼了一聲,嶽不群收起手中的摺扇,也不多說,直接上山。
“真是天道好輪迴啊!”
就在二人上山的時候,嵩山派的人也來了,丁勉如今是嵩山派的掌門人,他帶著一大幫子的人前來,看起來不像是祭拜,到更像是殺人來了。
“阿彌陀佛。”
少林方證和武當沖虛幾乎和丁勉同時到來,“丁掌門,如今人已經死了,何必再口出惡言。”
“大師,當日張濤對我嵩山派做了什麼,您應該最清楚。”丁勉一臉不高興道,“大師雖然是好人,可您也不能做爛好人。”
“有些人死了,那就是江湖武林的福氣。”
說完,丁勉帶著人就急匆匆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