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田甜便趕緊轉變了自己的話術,像是有印象似的說自己也聽說過。
果然,在聽到田甜說自己有印象之後,小何老師的來說農行並沒有露出意外或者是驚訝的表情,而是繼續自顧自的說道:「對啊,你看,鬧得多大,要不是我們幾個老師一直護著楊雨,她肯定要通報批評的,雖然最後沒有記過,但是她也離開了我們班,去了超越班,去文化班去了,哎......幸好她成績還不錯,考個好大學應該也不是什麼很難的事情,就是不知道她近段時間有沒有心思學習,我也沒去關注這些事情了。」
說起自己曾經最得意的學生,小何老師的臉上滿滿的都是惋惜。
其實對於楊雨自己來說何嘗不是呢?
她曾經是老師和同學眼中最有天賦、最出眾的那一個,現在卻沒有辦法再站上自己喜歡的舞臺了。
最關鍵的是...
田甜也沒有想到這次的穿越會這麼的突然,也不知道楊雨看到自己受傷腫脹的膝蓋之後,會不會覺得鬧鬼了...
待會兒去看看吧還是。
田甜的心裡也是虛的不行,她還想著過幾天再離開的話,其實楊雨的傷也就恢復的差不多了,畢竟是皮外傷,不是傷到骨頭或者是筋了,到時候也就看不出來了,就是沒想到老天竟然這麼的抓馬,讓她回去都沒回去的,就再次的穿越了。
化好妝之後,田甜也趁著這點時間看了看手機上的主持詞。
田甜本來的性格並不是特別的愛說話,但是她平時喜歡說說小段子逗同事們開心,所以口才能力還算不錯,但是也是因為家庭的一些原因,她自己交朋友很難交到真心的,總是會和別人保持若有若無的距離,好象這樣也是表達安全感的一種方式似的。
慢慢的,身邊的同事都有了自己的小團體,她還是那個活躍在每個人身邊的人。
對誰都很好,對誰都笑臉相迎。
唯獨對自己,好像只有憐惜。
「方茴?方茴?方茴你們看了嗎?在哪兒呢?」
就在田甜繼續臨時抱佛腳的時候,唐越書記的聲音像是有什麼穿透力似的,直直的就傳到了田甜的耳朵裡,她下意識的一個激靈,趕忙扯掉自己耳朵裡面的耳機,然後朝著不遠處的那道身影揮揮手,「書記,我在這兒呢!」
唐越一看到田甜,趕緊就小跑了過來,「行了行了,趕緊和我出去準備準備開始了,下面的人坐的差不多了,等著你去控場。」
控場?
田甜瞬間頭皮發麻。
她不是著名的汪某,也不是著名的何某,她哪裡會什麼控場啊!
但是被唐越書記這麼一直拽著,她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直接就被推出了簾子。
刷————
走出幕簾,整個舞臺上只有她一個人站著,
臺下是黑壓壓的一片,吵鬧的,嬉戲的,說笑的,還有端坐著看著她的,過道的兩邊,全部都是拿著攝像機的媒體,反著白色亮光的鏡頭就這麼直晃晃的對著她。
她發誓,這是她一生中最緊張的時刻。
她的手上拿著話筒,但是不知不覺的,手心裡的汗已經快要能滴下來了。
唐越書記在把她推上臺子之後,自己也是趕忙的回到了第一排的座位上,所有領導的面前,都擺了他們的身份和名字的牌子,他們一個個的,也都在看著田甜,似乎是在等著她開口說話。
田甜有些懵,下意識的看向了最旁邊的唐越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