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聽見自己長官的聲音,憤怒不也、正欲動手的幾名官兵都是一愣,不過還是強壓抑下了心中的那股憋悶,一時竟都沒有動手。
“你們都給我等著,知道我是誰嗎,我要你們血債血償!”瞧著正欲動手,卻忽然被制止的幾人,那名年輕的捕快,反倒是比這幾個官兵更加憤怒,惱羞成怒的道。
“那你是誰啊?”帶著玄鐵面具的領頭長官,緩步向著兩人走去,有些漫不經心的問道。
聞言,另一名年輕捕快,上前一步,微微挺著胸膛,手中摺扇一甩,赫然打了開,很是傲慢的道:“我身旁這位是平陽督辦的二公子‘肖豪。’而我則是他的表哥,‘李錢福。’你們今天打了我們的人,還砍了陳三的手,就等著受死吧!”
不遠處,林清聽見兩人的身份時,嬌軀卻是不由輕顫了顫,兩人的一些惡性,他早也有所耳聞,之前在鄧東與秦琳成親時,就聽到過一些,卻不想,今日,被自己遇到了...
而那李錢福則就是平陽城裡李員外家的大公子,而李員外是平陽首富,仗著自己姐姐是平陽督辦的夫人,做事更是橫行無忌,之前還用低價,在秦錦村內,強行霸佔了一家門面,開了一間藥鋪...
“哦?”聽著那很是傲慢囂張話語,隱隱的還夾雜著一股強勢,領頭的長官不置可否的哦了聲,有些意味深長的意思,緩緩開了口又問道:“那兩位公子為何如此打扮啊?”
聞言,緩緩煽動摺扇的動作一滯,李錢福不屑的輕哼了一聲,很是輕蔑的道:“哼,我們穿什麼樣需要你管嗎?”
他們兩自然不會說,為了不被拉去參軍,才穿成這樣的。要知道,現在的北域正大量招兵,只要是年輕的男子,可不管你的任何身份,如果沒有一官半職的話,就算肖豪他爹是平陽督辦,那也是不行的,而為了不被拉去參軍,他們才穿上了捕快的制服。
聽見那很是不屑的輕蔑話語,領頭的長官倒是出奇的並沒有生氣,只不過他玄鐵面具下的嘴角,卻緩緩漏出一抹冷笑,當然,這自然不會有人知曉。
雖說他沒理會,但他的那幾名官兵卻是為他氣不過,拳頭緊握,就想動手,但卻被他揮手製止了。
“那邊的那位姑娘是你派人來抓的?”緩步行到了李錢福身前,領頭的長官轉頭望了望,不遠處地面上那抱著受了傷的許思語的林清,沒什麼情緒的問道。
“……”內心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李錢福有些萎靡,張了張嘴一時竟沒敢回答。
“哼,是我派的人,怎麼樣,要管啊?哼,你誰啊?告訴你,你們傷了我的人,給我等……”
“咔……”
望著面前一身玄甲,臉上還帶著一塊漆黑麵具的領頭官兵,肖豪不屑的輕哼了一聲,李錢福有所忌憚,他可不忌憚,他爹可是管整個平陽的督辦!又怎麼可能怕這幾個小嘍囉官兵?他嘲諷而又輕蔑的說著,但他的話還沒說完,一隻鐵拳卻蠻橫地狠狠砸在了他的臉龐上,頓時只聽見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響...
肖豪的話說戛然而止,整個人直接倒了下去。這蠻橫的一拳直接把將他的鼻樑骨都給打壓了下去,整個拳頭都有些陷進了那整張臉,可也想象這一拳的力道到底有多大...
對於這種大白天就在大街上就強搶民女的事,領頭的長官下手根本沒有留情,並沒有因為他是平陽督辦的公子,而有所留手!而這一拳下去,肖豪不死,也得弄個殘廢...
“你……”瞧著眼前的一幕,李錢福瞪大著眼睛,有些難以相信....
“光天化日,強搶民女,狗膽包天,呵呵,給我打!”緩緩收回拳頭,領頭的長官輕笑了一聲,輕飄飄的說道。
“是!”幾名官兵立即應和了一聲,沒等李錢福有所反應,也將他給圍了起來,你一拳我也腳的就動起了手,下手根本沒留手的意思,一個更是比一個恨,只打的李錢福嗷嗷慘叫。
而肖豪則整個人被那一拳打得躺到了地面之上,歪著頭睜著一雙無神眼睛,一動也不動,也不知死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