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自不量力了，別說就是你現在的修為，即便是達到了禁咒，你也未必能撼動聖城分毫的。”東方衍說道。
這是實話。
聖城天使不說，就是那些聖影使徒，哪一個又能沒有禁咒的修為？
僅僅只是她自己，挑釁聖城，有死無生。
“我在這個世界上，依舊沒有任何的留戀，也沒有任何的意義...”秦羽兒良久，才又說道。
“呵...”
東方衍滿滿嘲諷的笑了聲，接著伸手給她拉到了面前：“秦羽兒，你知道你說這句話，有多麼的可笑嗎？”
秦羽兒一頓，看著面前近在遲尺的男子，有些微微的不適，但卻是望向了他。
東方衍接著又道：“你有沒有想過，你對斬空，真的是愛嘛？”
兩個人就是國府歷練的時候相識的。
歷練結束，一上場就徹底的分隔。
這真的是愛？
可以說，最基本的體驗，他們怕是都沒有過吧？
說的在直白點，斬空可能是對於她喜歡、愛。
但秦羽兒無非就是在這個冰冷的世界裡，有一個願意真心接近她的人罷了。
畢竟，她從小可就是在安界之外長大的。
“我們當然...”
東方衍直接打斷道：“你們什麼都沒有，或者說，你覺得你自己瞭解斬空嘛？你們的愛，其實不過是你被世界拋棄的時候，他正巧出現給了你絲絲的溫暖。你對他的感激罷了。”
不管是不是有感情，東方衍也得給她說成沒感情。
終究斬空已經無了。
在古都浩劫的時候，就徹底的gg。
而活著的人，難不成因為死去的人，也一起gg？
這一點，至少他是不能允許的。
“我們不是，你胡說！
”秦羽兒聽了東方衍所說，心裡一陣思緒之後，情緒顯得有些激動。
甚至一股寒氣都開始圍繞了過來，但是這股寒氣在東方衍的壓制下，便是又向著四處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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