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葦名一心!你難道是想要違抗田村閣下的命令嗎?”遊木隼人騎在馬上喝問。
葦名一心雖然抬頭仰望卻從未露出任何懼色,“你說這是田村大人的命令,那就拿手令來,如今我是討賊葦名軍的主帥,身負要職不可妄動,你也不行。”
“你!”遊木隼人還想要說些什麼,但是終究是落了下乘,如若沒有實在的能夠迫使葦名一心屈服的底氣,說地再多又有什麼用呢?故而只能作罷。
看到遊木隼人退縮,葦名一心也就坡下驢說道:“多謝遊木將軍海涵,恕在下不能遠送。”
遊木隼人:老子還沒說要走呢!
但是又能有什麼用呢?就是瞪爛了眼睛,今天這事也沒有結果。
哎,惆悵,為何那三個人就幹直接潛入一個軍營呢?要知道,那地方一般進去就出不來的那種,除了死士,誰有這種覺悟?
只能說運氣真的很不好。
“你很好,希望你在面對田村大人時也是這樣的態度。”
葦名一心:“啊對對對!”
遊木隼人:……
對你媽呢這是!
憋了一肚子的火氣沒地方發洩,只能悻悻離去。
然後葦名一心探查了焦黑一片的蘆葦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隨後率人返回營中。
大營的一個角落裡,巴與丈對安燼的觀察能力佩服投地。
“安燼卿,你是怎麼知道這裡的部隊和外面的那些人不對付的?”
安燼笑著將自己一開始在監獄中的境遇說給二人聽,他也沒有想到那日,葦名一心說的一句‘討賊安民居然會在這裡重新續上。
“原來如此,安燼卿果然是氣運非凡,那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做?”
一開始,巴與丈還想著照顧一下安燼這個異鄉人,但是沒想到安燼雖然武藝稀爛,其他方面卻強地一匹。
“該怎麼辦呢?”安燼想了想,為今之計也沒有其他路可以走了,那就只好去拜訪故人了。
話說,四天前的故人算不算是故人呢?
古代打仗與現代不同,由於戰爭形勢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為了避免被精確打擊,現代戰爭務必要求軍官與士兵不能有什麼太大的差別,也務必要求指揮部儘可能地安全隱蔽。
但是古代卻不一樣,古代軍中,務必要求中軍大營要儘可能地突出,主帥所在的方位一定要旗幟鮮明,為的就是要讓士兵和將領們知道哪個方向是自己人,應該聽哪裡的號令。
所以安燼三人很輕鬆便一路摸到了中軍大帳旁,到了這裡,軍士們巡邏的密度陡然增大,而且大帳旁邊有一營親軍守衛,大帳之外也有一圈侍衛,拱衛核心的絕對安全。
到了這一步,被發現幾乎是不可避免的事情,畢竟人數太多了,索性安燼也從來都沒有想過要隱蔽地進去,畢竟這種情況除了買通一個內應幾乎毫無辦法。
於是三人組就這樣大搖大擺地走到了帳前。
可能是安燼表現地過於自然,侍衛甚至認為安燼他們是自己人呢,不過軍中有軍中的規矩,按照要求,他必須執行。
“站住,幹什麼的?符節,令牌,信物拿出來!”
“咳咳,我是你們主帥的朋友,今天來這裡幫助你們主帥解決難題的。”
“嗯?主帥的朋友?還沒有信物?”
谷駘侍衛感覺到奇怪了,下意識地握住了自己的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