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請您三思!”
“我意已決,時臣,我希望這是你最後一次冒犯!”
安燼:“我怎麼覺得我像是被忽視了呢?誰告訴你我的驚虹劍就到此為止了?過載吧,驚虹!”
更加耀眼的銀光從安燼的劍中爆發,甚至將吉爾伽美什的寶具潮流再度推了回去,緊接著,更多遊離的劍影開始合併,安燼的周身出現一枚枚巨型飛劍。
“巨劍術,四連擊!”
巨劍反擊射向吉爾伽美什。
吉爾暴怒,黃金漣漪之中出現了氣息更加強勁的寶具將巨劍一一擊碎。
現在的他終於不得不承認一件事情,安燼足以得到他的重視。
安燼笑了一下,問道:“感覺可還好?”
“好!你很好!非常好。”吉爾伽美什收起了臉上的倨傲神色,問道:“能和本王打到這種程度,你絕對不是無名之輩,告訴我你的名字,英靈。”
“可以嗎?我還以為,聖盃戰爭不應該向別人透露自己的真名呢。”
“是嗎?本來你的名字會有幸進入我的記憶,”吉爾伽美什伸手向後扯出一個如同寶劍一樣的金色鑰匙,指向安燼說道:“如果你不說的話,那將再也沒有任何機會!”
這一刻,安燼必須承認,他感受到了生死存亡的危機。
但是有人比安燼更加著急。
“以令咒命令之,英雄王,請您平息怒火,這樣的敵人雖然強大,但我們必須為更加長遠利益加以考量!”
遠坂時臣不能想象,一個脫離了御主單獨行動的英靈居然能夠這麼強力,強力到差點讓吉爾伽美什使用自己的究極手段,但還是那句話,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過早地表現出強勢,很有可能引來圍攻。
既然眼前的英靈這麼愛出風頭那就讓他出,遠坂時臣不相信,他能經受得了其餘所有從者的圍攻。
令咒,就是御主手背上的紅色紋身,它既是御主身份的證明,也是御主和英靈之間唯一的強制性聯絡,它在整個聖盃戰爭期間,一個御主只有三劃,每一劃都可以針對自己英靈進行強制命令,而三劃一旦耗盡,就代表著御主身份的喪失,想要獲勝,就得完全看英靈自己的臉色。
現在,剛剛開始,遠坂時臣便已經用出了一劃。
“什麼?”吉爾伽美什驚訝地回身看向遠坂時臣,眼中盡是怒火,“這就是臣子應該對王上的態度嗎?時臣?我記住你了!”
說完,這個金閃閃的傢伙便消失在空氣之中。
安燼的驚虹劍一時間沒有了對抗的物件,銀色射流化為一道天的流星。
“遠坂時臣,沒想到你居然會把寶貴的令咒浪費在這種地方,你就不怕我現在就殺了你嗎?”
遠坂時臣搖頭,“這裡是我遠坂家五代家主營造的堅固壁壘,如果閣下有信心攻破,那就儘管試試。”
在安燼的神之眼中,遠坂時臣那弱小的人類身軀,掩蔽在密密麻麻的結界之中,每一道都不是很強大,但綜合到一起,簡直讓人瞠目結舌。
他沒有真的動手,因為安燼依然記得自己到來的目的。
“既然你這麼給我面子,那麼我也就適當表現地禮貌一些,自我介紹一下,”安燼指向自己,“安燼,來自異世界的從者,這次聖盃戰爭的第八人,以Ruler職介降世。”
“什麼?Ruler?”
遠坂時臣憤怒地瞪大眼睛,質問道:“你的御主是誰?間桐家的老鬼?不,他的年紀已經很大了,魔術迴路劣化,無法遠端支援你這樣的英靈;你是愛因茲貝倫家的?”
越想越氣憤,遠坂時臣這次是真的破防了,“愛因茲貝倫家究竟都往聖盃系統裡寫了些什麼?為什麼總能接二連三地出意外狀況?”
整整五代人,四次聖盃戰爭,每一次都有么蛾子,次次都有新感覺,他媽的,差點ji。
安燼卻笑著搖頭,對遠坂時臣實話實說:“我不是任何一個御主的從者,實際上,是聖盃戰爭本身在召喚我,或者說,我是聖盃的從者。
聽著,時臣,我不管你相信與否,Ruler,也就是我的出現,就必然說明這次戰爭,將會對世界帶來不可知地災難,而我正是世界的糾錯機制發揮作用的象徵,我是來阻止這次聖盃戰爭可能帶來的災難的英靈。”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