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幾個很感興趣的事情,要問你們。”太子笑了笑,“不過現在還暫時沒空來問你們,過些日子再來問吧。”
“你們在這裡很危險,為了保證以後我要問你們的時候,你們還有命在,還得讓你們跟著我走。”太子冷冷撇下了一句話,轉身向後離開。
劉玉山帶著錦衣衛走到了二人的面前,“請把。”
柳雲州的表情並不難看,他似乎平靜的接受了面前發生的一切,而玉堂春則是一驚,她似乎並沒有想到太子會給出這樣的一條路。
“帶走。”劉玉山揮手,錦衣衛將二人束上鎖鏈。
鄭年靠在牆壁後面看著二人被帶走,根本搞不清楚太子在打什麼算盤,‘他們兩個人有什麼可問的東西呢?難不成柳家有什麼秘密?還是這兩個人通姦被抓了?’
劉玉山送走一行錦衣衛之後,回身恭敬的對太子說道,“殿下,他們二人……”
“我不知道玉堂春和安文月到底有什麼關係,但是絕對不一般,或許玉堂春才是能夠製得住安文月的關鍵。”太子道,“裡面的人怎麼樣了?”
“安文月暫時沒有懷疑墨家的人,裡面可能還在演戲,要不要我進去將那個小子殺了?”劉玉山問道。
“現在看來,我們的訊息是錯誤的,那小子並不能殺了安文月, 也就是說,以洛神決來破開洛神決是不可行的, 但是這小子還有用, 方才也試探過了確實是和洛神決, 那麼我就還有備手。”太子道。
聽到這句話,鄭年心中基本已經明瞭了。
‘師父定然是太子一黨的了, 現在果不其然就是在試探小傅的實力,現在他已經確定了小傅的功法,那就一定是拿來對付碎銀谷的後手, 師父說的一點兒都沒錯,傅餘歡一直都是太子的武器……可是他要怎麼用呢?’
想到這裡,鄭年恍然大悟。
玉堂春。
‘原來如此,怪不得小傅會突然出現在這個地方,看來腿上的傷也是這個意思, 這小子現在玩的花哨啊, 原來這裡等我著呢。’鄭年明白了太子打算如何使用傅餘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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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將武思燕帶過來。”太子道。
“是。”劉玉山轉身離開了。
太子孤身一人走入了通道之內。
鄭年看到他走入, 連忙趕著要走, 卻被蘇問青攔了下來。
“你幹嘛?”鄭年皺眉。
“生死蠱沒有解!”蘇問青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什麼意思?”鄭年看著蘇問青, “我哪兒知道什麼生死蠱啊,你看我長得像個會下蠱的選手麼?”
“可是你……”蘇問青怔怔道。
“可是什麼可是,下蠱的人也不是我, 你要找你找她去啊, 你拽住我不放是什麼意思?”鄭年不耐煩道, “別抓我。”
蘇問青呆在了原地, 像是一個被耍了孩子一般, 眼神呆滯, 面色之上盡是不可思議。
鄭年本已經走出了好幾步,可是回頭再看來的時候,蘇問青仍然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 像極了一個剛剛被男朋友甩了的內向女孩子,揹著書包在公交車站牌失魂落魄等車的樣子。
嘆息了口氣,鄭年回來, “喂,沒必要這樣吧?”
蘇問青安靜地望著鄭年。
這一瞬間鄭年看到的不是殺氣, 也不是憤怒,而是委屈, 一個女子的委屈。
“七八十歲的人了,至不至於……還楚楚可憐的。”鄭年也略帶不好意思的說道, “這樣吧, 等我們見了我閨女,我讓她把你的生死蠱解了,好不好?”
“真的?”蘇問青的眸子裡突然恢復了生機。
“我什麼時候騙過人啊?”鄭年無奈道,“我一定和她商量,但是同意與否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