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吳德已經有些迷糊了,在縣令和副將的攙扶之下回到了房間裡,由吳德夫人為他沐浴更衣。
此時的傅餘歡出現在了吳德的房內,輕輕叩門。
“誰啊?”吳德夫人問道。
“長安縣捕快。”傅餘歡冷冷道。
“有事明天再說。”吳德夫人對長安縣本就沒什麼好感,聽到傅餘歡自報家門,立刻打消了去開門的想法。
“我有發現,需要報告將軍。”傅餘歡道。
“唉?你這是什麼人?我說了,有事明天再說你聽不懂嗎?再不走我可喊人了!”吳德夫人怒道。
傅餘歡平靜道,“若是不說,明日也聽不到了。”
“聽不到就別說!”吳德夫人道,“來人!將他驅走!”
門外站著的守衛立刻橫刀攔住了木門。
傅餘歡點頭,轉身離開了房間。
回到房內,張不二和姜明對坐在桌前,錢好多則是來回踱步。
“怎麼樣?”眾人看到傅餘歡回來,同時問道。
傅餘歡搖了搖頭。
“這可怎麼辦?我總覺得那縣令有問題, 有大問題。”錢好多說道,“老爺不知道現在出來了沒有。”
“我在進入青門縣的時候就已經告訴崔江崔海,等在外城門口,一旦老爺出來,第一時間告訴他資訊。”姜明道。
張不二皺著眉,“歡哥你倒是說說,哪裡不對勁啊,我總覺得沒什麼問題。”
“青門縣為何有匪患?”傅餘歡道。
“因為這裡是進入京城境內的最後一站,大多貨商和軍資都會在這裡再一次清點、檢查,再加上距離京城還有半日的距離,夜晚都會在此歇息……”說道這裡張不二才明白哪裡不對勁。
貨郎呢?
軍資呢?
什麼都沒有!
青門縣不可能開無數個客棧,即便是專門為他們騰空了這一個客棧,也要有些痕跡才對,可是一路上,除了跟隨他們的村民之外,他沒有看到任何一個過路的人。
“我出去看看。”張不二始終有些懷疑。
“不用出去了。”姜明道,“我就是從小在縣裡長大的,沒有一個縣在晚上的時候是這般模樣,你從這裡看出去,便知道了。”
張不二探頭出去,整個縣城一片漆黑。
“現在剛過一更,街道上一個人都沒有了,這不是縣,這是埋伏。”姜明道,“一個縣城裡,一個愛哭愛玩的小孩子都沒有,一個亂跑的牲畜都沒有,本就不可能。”
“那……不是死球了?”張不二震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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