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人哄自己，蘇輕輕更加委屈，眼眶通紅，哭得更厲害了。
以至於門外的春喜和張嬤嬤都聽到了屋內傳來的嚶嚶抽噎聲。
春喜還小，不懂這些，還小聲問張嬤嬤：“娘娘怎麼哭了？是不是皇上打娘娘？”
還能為什麼哭？自然是因為皇上在疼愛娘娘，只是...沒想到，皇上平日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做那種事卻像個禽獸。
張嬤嬤朝春喜勾勾手，示意她靠過來。
春喜湊過來後，張嬤嬤在春喜耳邊低語了幾句話。
屋裡斷斷續續傳來蘇輕輕的哭聲，春喜的小臉已經紅透，她捂住嘴，不敢置信地指著房門。
張嬤嬤很淡定地點頭，“春喜，你也不小了，男女之事，也該曉得了。”
春喜的小臉更紅了。
這種事情，她怎麼可能曉得，以前她也只是聽年長的宮女說過，當時也沒有放在心上，也不知道會痛哭。
如今聽張嬤嬤提起，她的小臉頓時漲得通紅。
“皇上怎麼能忍心這般欺負娘娘？”春喜喃喃自語。
娘娘哭得這般傷心，定是很疼。
張嬤嬤笑著搖搖頭，“嫁人你就知道了，真是個傻丫頭。”
春喜不明所以，疑惑地眨了眨眼睛，不知張嬤嬤在笑什麼。
張嬤嬤笑著拍了拍春喜的小腦袋，“好了，仔細著點，差不多要叫水了。”
春喜哦了一聲，示意自己知道了。
屋裡，蘇輕輕被齊淮哄著，小嘴還在叭叭地討價還價：“皇上，你今晚好可怕，日後你莫要這樣了。”
聲音軟軟糯糯的，像極了小貓咪在哼哼唧唧地撒嬌，惹人憐惜。
聽得齊淮渾身酥麻，喉嚨發緊。
他深吸一口氣，強行按捺住心裡的渴望，無奈地道：“從前朕也是這般，難不成愛妃忘了？”
被齊淮這麼一提醒，蘇輕輕才記起自己眼下是蘇貴妃。
忙一把抱住齊淮，將自己因心虛而發燙的小臉埋在齊淮的胸膛上。
單薄的褻衣上被淚水沾溼，齊淮也不甚在意，只等著蘇輕輕的回答。
蘇輕輕默了好一會，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她不知蘇貴妃和齊淮鑽被窩是怎樣的，只能靠自己猜測，“反正皇上今晚太粗暴了，臣妾記得皇上很溫柔的。”
“是麼？”齊淮挑眉，表示懷疑。
昏暗的燭光，助長了蘇輕輕的膽量，提高聲量保證道：“是真的。”
齊淮只是笑，讓蘇輕輕覺得莫名其妙的，不明白他到底在笑什麼。
蘇輕輕的眼眸裡滿是疑惑，而齊淮卻沒有打算告訴她的意思。
只是低頭輕輕地親了親她的紅唇，蜻蜓點水般，蘇輕輕還沒有來得及臉紅，齊淮就已經放開了她，“睡吧，不早了。”
齊淮似乎心情不錯，並沒有打算繼續折騰蘇輕輕，只是手還搭在蘇輕輕的腰上。
兩人的距離沒有很近，隔了大概一個拳頭的距離。
“嗯，皇上也歇息。”蘇輕輕不禁閉上眼睛，生怕這人突然發瘋又要做些什麼。
殿內再次安靜下來，蘇輕輕本來一直提防著齊淮的，可是不知不覺間，已然進入了夢鄉。
聽著平穩的呼吸聲，身旁的人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