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謝謝。你在這裡待著吧,我放下幔帳就行。”朱竹清看著江陵轉身便要出去急忙說道。
朱竹清雖不太懂社交,但江陵救她性命,又幫她療傷,她要還是如此地方,也顯得太過不盡人情了。
說完,將床邊的幔帳放下,就開始換衣服。
江陵一愣,連忙轉身回到凳子上坐下,背對著床鋪。
但脫衣服的悉悉索索聲音也是令江陵一陣心神搖曳。
“真是個妖精啊!”
江陵連忙封閉自己的耳識。
幔帳內
朱竹清將褻衣褻褲也脫下,從江陵買的衣服裡挑出幾件試了試。
試了幾件,都勒的她皺眉,最後才找出最大的兩件才勉強穿上。
朱竹清又拿起一件淺綠色長裙,看著自己手裡的長裙,她有些陌生,從她六歲之後,一直穿的都是適合練功的修身衣褲。
今天不知道怎麼,突然想穿一次,不知道是為自己,還是為誰。
朱竹清穿上衣裙從幔帳裡出來,看到背對著自己坐下的江陵,想出聲喊,卻發現自己都還不知道他的名字。
“公,公子。”朱竹清輕聲喊道。
“嗯?”
見沒有反應的江陵,朱竹清走向前去。
“公子?”
“欸,換好了,這身衣服挺好看的。”江陵看到走到身旁的朱竹清,連忙解開自己的耳識,說道。
朱竹清一襲綠色長裙,風姿綽約,只不過表情眼神依舊清冷,但看向江陵眼神微微柔和。
朱竹清臉色微微一紅,隨即消失不見,只是雙手微微握緊的裙襬,顯得並不是那麼平靜。
“我叫朱竹清,我,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朱竹清沉默一會兒,開口說道。
“我,我叫江陵,行走江湖化名江流兒。以後我就喊你竹清吧。”江陵開口道,他對朱竹清觀感很好,告訴她自己的真名錶示尊重。
“嗯!”朱竹清輕輕點了點頭,不在言語。
一個名叫尷尬的氣氛出現在了這個房間裡。
“額,今天,天不錯哈。”江陵摸了摸頭笑著說道。
他覺得他有必要打破這個氣氛。
“嗯?”朱竹清一臉疑惑。
“額!”看著如此呆萌的朱竹清,江陵也是被她的天真給打敗了啊。
“好吧,竹清,其實我,聽說過你的一些事。”江陵覺得自己身為朋友,有一些事情還是勸一勸她為好。
朱竹清聞言有些沉默。
“你們家族的事情,以及你們家族和星羅帝國皇室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些。
我知道你有很頑強的鬥志,但生命就是這樣,很多事,並非盡力就能成功。離開這裡,換一種生活,未嘗不是好事。”江陵勸說道。
“很多事情不像你想的那麼簡單,星羅帝國和家族對待競爭失敗者也許不會趕盡殺絕,但廢掉魂力,軟禁起來是肯定的,帝國和家族勢力滔天,我又能逃到哪裡去呢。”朱竹清開口道,語氣雖然依舊清冷,但裡面還摻雜著絕望的情緒。
“不試一試怎麼知道呢,你不是一個懦弱的女孩,在家族競爭裡危機四伏,你都未曾害怕,難道會害怕追殺嗎。”江陵有些不解。
戴沐白都能選擇放棄逃離這裡,自暴自棄,放縱自己,而朱竹清卻從來沒有放棄過。是不是還有其他的原因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