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淮,別,我沒有被人欺負。”
秦懷玉將景淮拽下來,讓他坐在自己身邊,湊到他耳邊小聲問他:“你還記得,先前你剛來的時候,有一次我想試探你,到底對妻主是不是存了死私心,我讓你去給我們換床單,然後你出來的時候,跟我說了一番話。”
景淮努力回想一下,再望著秦懷玉面上的紅暈,突然明白過來了:“姐夫,您是想……”
秦懷玉咬著下唇,一臉羞澀:“我在家的時候,那些公伯並未教導我什麼,即便我現在嫁給了妻主,但每次與她同房,總是覺得害羞,我不知道……不知道該怎麼,才讓取悅妻主,讓妻主更高興。”
景淮聽得倒吸一口氣。
他一直覺得秦懷玉這人很嚴肅,很矜持。
哪怕天氣再熱。
他也穿得嚴嚴實實,不露出一點風光。
結果,沒想到這般矜持的人,會問出這麼不矜持的話。
“景淮,你不要覺得我對這方面事情太在意,只是你想想看,是個女人都會娶個三四個男人,而妻主只有我一個,我自然要多花點心思,才能對得起她對我偏愛與包容。”天知道,秦懷玉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心裡有多羞澀,他感覺現在自己就像一隻煮熟的蝦子,又紅又燙。
“姐夫,你可想好了,我雖然知道多 ,但也沒實踐經驗呀。”說著說著,景淮臉蛋也紅了起來,“而且雲青瀾這個人很固執,我現在跟她做得最出格的事情,就是抱在一起親。”
“啊?你跟雲姑娘?”
秦懷玉聽了震驚了:“這什麼時候的事情,你阿姐知道嗎?”
景淮抓了抓衣襬,害羞地點點頭:“我跟阿姐說了,阿姐讓我加油,早日把雲青瀾拿下,可她那個悶葫蘆,我每次去找她,她就立馬跳開,一碰她,她就叫,跟個刺蝟一樣,姐夫,你也教教我,怎麼跟女人相處唄,難道我厚著臉皮不對嗎?”
秦懷玉想了一下道:“雲姑娘跟妻主不同,雲姑娘更為灑脫一點,你要適當地矜持一下,在她面前展現你的柔弱的一面,這點你可以跟似塵討教討教。”
“哦,我懂了 ,就是人啊,多少要點矜持。”
“嗯。”
“那我們互相學習唄?”
秦懷玉聽到景淮的話,笑了:“好,互相學習。”
隔了一天。
景淮決定把從秦懷玉那邊學來的知識運用一下。
大半夜的。
他故意一個人坐在後院洗病房裡頭換下來的被套床單。
雲青瀾起來方便,聽到後院有動靜。
揉著惺忪的眼,走了進來。
看到景淮正在賣力地洗東西,頓時驚了:“景淮,你沒事吧?大半夜在這裡洗什麼東西?你阿姐罰你了?”
景淮手都沒停,繼續洗著手上的床單:“這些被套床單早點洗就能早點曬乾,曬乾了,就能用了。再說了,阿姐這麼努力,我身為她的弟弟,怎麼能拖她後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