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煬帝看見敬懿太后臉上的血水之後,想也不想的立即掏出手帕給敬懿太后擦拭臉上的東西,他隨即一腳將柳氏踹下去,“來人啊!此人想要謀害太后,還不快給朕抓起來!”
柳氏被踹下去之後,就那樣躬身的跪在那裡,之前檢查佛像的時候明明就沒有意外,為何如今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怎麼好端端的就出現這樣的情況,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根本就沒有人碰過這個佛像,如今怎麼會這樣?
“大膽柳氏,竟然公然謀害敬懿太后,你到底是何居心!”睿煬帝指著柳氏面色陰沉,“到底是不是鳳相指使你的!”
“妾身沒有,還希望皇上明察。”柳氏看著睿煬帝一臉恭敬的開口,“妾身真的沒有想要謀害太后的意思,妾身尋得這上等的暖玉製成的佛像就是為了送給太后的,怎會有謀害太后的心思。”
“相爺夫人說這是暖玉?”蕭慕宜拿著摔爛的佛像碎片一臉吃驚的開口,“本督記得相爺夫人乃是安國公府對的嫡長女,莫不是連真正的暖玉都不曾識得?”
蕭慕宜隨後就把佛像的碎片遞到睿煬帝的面前,睿煬帝看著碎片,想也不想的就將碎片扔向了柳氏,“柳氏,這便是你說的暖玉?這玉連最差的玉都比不上,你竟然說這是暖玉?”
柳氏看著碎片,一臉吃驚吃驚,她記得明明就是暖玉,怎麼如今會變成這般模樣?到底是誰想要害她,到底是誰見不得她好!到底是誰!
“肯定是鳳雲茜!”柳氏說著就把手指向鳳雲茜,“肯定就是那個小賤蹄子想要謀害我們相府,所以才用這樣下三濫的手段!陛下,你要想要臣婦,臣婦真的不知情啊!”
“放肆!”睿煬帝看著柳氏面色陰沉的開口,“茜兒又豈是你的女兒!他是朕的掌上明珠,何曾又變成你的女兒?”
他頓了頓之後繼續開口道,“更何況鳳相的嫡長女鳳雲茜不是已經死了嗎?而且還是鳳相親自看著下葬的,怎麼,難不成柳氏你忘了不成?”
柳氏聽著睿煬帝的話,隨即睜大雙眸,鳳雲茜何時有變成睿煬帝的女兒?
“那肯定就是路府想要謀害臣婦,臣婦的相公沒有尋回茜姐兒的屍體,於是他們就想要趁著這個時候來誣陷臣婦,皇上,臣婦是冤枉的啊!”柳氏說著就重重的磕頭,“還希望皇上明察,臣婦真的沒有想要謀害太后的意思。”
敬懿太后拍著桌子,厲聲開口,“柳薇妤,你這是想要詛咒哀家早死早超生嗎?”
她頓了頓之後繼續開口道,“哀家倒是不知曉安國公竟然生出如此一個大逆不道的女兒來!來人啊!給哀家杖責一百,一直打到她招為止,哀家倒是想要知曉,到底是想要謀害哀家!”
“臣婦真的是冤枉的,臣婦真的是冤枉的啊!”柳氏看著敬懿太后一臉哀嚎,“太后,你一定要相信臣婦!”
“慢著。”蕭慕宜看著被拉走的柳氏面色陰沉,他轉頭看向敬懿太后,“太后娘娘,今兒乃是你的生辰,不易見血,這件事情交給本督如何?本督保證會讓柳氏交代出背後的主使人究竟是誰?”
“今兒乃是皇祖母的壽辰,剛才那柳氏已經讓皇祖母見了血,如今在見血,豈不是不好。”鳳雲茜走到敬懿太后身邊一臉笑著開口,“要不瑾瑜就陪著你先回宮,這件事情就交給景雲可好?”
敬懿太后聽著鳳雲茜,笑著拍拍手,“好好好!就聽我們瑾瑜的,今兒瑾瑜可要跟著哀家一起就寢。”
“是。”鳳雲茜說著就扶起敬懿太后的手臂,最後看著蕭慕宜一眼直呼,就帶著她一起轉身離開。
看著轉身離開的鳳雲茜和敬懿太后,蕭慕宜看著跪在地上的柳氏,“柳氏,你若是不交代,本督自然是有辦法讓你交代的!”
“千歲爺,臣婦從未做過的事情,為何要承認!”柳氏昂著頭看著蕭慕宜一臉堅定的開口,“那不是臣婦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