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金凡他一憨漢,就會玩鼓,沒前途。”
“他這麼多年就學會鼓這東西,一套吃了幾十年沒啥意思。”
李成名卻是若有所思。
“他幾十年如一日玩鼓,那豈不是很精通。”
喬亞科眯起眼睛緩緩的說道,“你要是做一個曲只會玩鼓可不行,就比如他開場壓的曲,琴、哨、鼓、聲缺一不可。”
“鼓爆灼,如果以它為主導,必定是烈曲,如不是烈曲,它只為點綴。”
說到這裡,喬亞科語調緩慢,帶著些許的意味深長。
“而我會教你混曲,小調,怎麼選曲這才是大一統。”
他的話語落下,臺上的演出也已經平復。陳金凡渾身是汗的,回到了座位喘息著。
還不忘得意的對著旁邊的李成名說道。
“怎麼樣?要不跟我得了。”
喬亞科替李成名回道。
“不得!”
陳金凡朝著喬亞科的方向翻了一個白眼,“我又不是問你。”
“成名~你看我這露的好手。”
“很厲害。”李成名真情實感的說道。
這一路聽下來,感覺無數個岔道逼迫著靈感狂飆。
陳金凡聽到李成名的恭維,樂呵了一下,然後毫不猶豫的衝著喬亞科說道。
“你是不是趁著我表演的時候,胡說亂道了什麼。”
喬亞科蒼老的聲音一哼。
“我說的都是實話。”
陳金凡也是一哼。
“我倒是無所謂,反正待會你上去表演——嘿嘿,我也說!”
喬亞科沉默了一下,黑暗中瞪了他一眼,然後親切的摸索著李成名的手將它握住。
“成名啊,他這表演式就注重在一個演,不像我走的是實在的路。”
陳金凡扯出一抹冷笑。
你擱這給我開玩笑呢。
看你上去,我不給你上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