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設想道路在他面前展開。
張素蒙圈的盯著影片中的男人，現在影片已經步入了尾聲。
藍色襯衫的男生側過頭露出微微的輪廓，看到那熟悉的側影，張素瞳孔地震。
“臥槽！”
“老大！這是你？？”
李成名斜挎上自家的白色電瓶車，將鑰匙插進空中。
“怎麼，不像嗎？”
張素一把奪過女朋友的手機，將影片暫停在那處，對比著記憶中的那張臉，沉聲的說道。
“所以老大你現在是……跳槽到哪家公司這麼閒。”
“那家公司是不是冷落你，回來不？老大。”
張素心酸的說道。
“你看你都閒的開始敲棍了。”
“老大，你跳去哪家公司了呀。”
李成名微微皺眉，“我沒跳公司，跳公司幹嘛？給別人當牛馬。”
張素的臉上頓時浮起了問號。
“你難道不是被什麼研究所挖去，或者是收到了大廠的獵頭邀請？”
李成名抽動了一下嘴，哪裡來這麼好的事？
“你做夢想的嗎？”
聽到了和想象中完全對不上的事情，張素震驚的說道。
“既然都不是，那你為什麼要辭職。是嵐姐不夠香，還是我不夠甜。”
“不，是因為我想玩個音樂，給自己準備一張可以聽半輩子的歌單。”
李成名漫不經心的說道。
張素無語的扯動了一下嘴角。
“……老大，重要關頭不要開玩笑。”
“我什麼時候對你開過玩笑了？”
張素陷入沉默，確定李成名說的是認了真後，這個日常嬉皮笑臉的小夥子，冷靜了下來。
一字一句真誠的對著李成名分析現狀。
“老大，我承認你在 It行業天花板一枚，但是跨行業這個事，你要不再考慮考慮，音樂沒這麼好做，我大學同學酒吧駐唱，到現在還沒有我賺的多。”
“你何必找那罪受？夜場烏煙瘴氣，夢想和現實你要搞清楚啊！”說著說著張素突然急了起來，恨不得當場去把李成名抓回來。
狠狠的拍了拍桌子，“我現在給你搞一份調查報告！”
覺得不夠，張素繼續加碼。
“你要是真能靠音樂賺上錢，我當場女裝給你跳恰恰！”
“玩音樂！死路一條！”
李成名聽著張素的一字一句，心中倒是升騰起了絲絲感動。
他親切的說道。
“張素，我可以指定服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