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上一位客戶的回訪，張素掛掉電話，吐了一口白氣消散在空中。
等他再次坐到位子上。
眼睛輕輕掃過螢幕的右下方，表情迅速的僵硬。
怎麼就這一會兒，訊息二十幾了。不會是出什麼大問題來罵我了吧？
是福是禍躲不過，咬牙拿著滑鼠直接一點。
［油頭甲方：這次寫的不錯］
［油頭甲方：厲害了］
［油頭甲方：做的真好！這可比我在上一家做的好多了。］
［油頭甲方：以後我就指定你來做了］
“？”
“天呢！他居然還會夸人。”張素驚訝的張大嘴巴，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確定不是自己出了幻覺。
他不確信的把聊天內容框往上一轉，看到了他前幾天的回覆。
［油頭甲方：寫的什麼玩意兒！重寫！］
［油頭甲方：你是個廢物嗎？？］
［油頭甲方：還知道自己是個廢物啊，很好，有自知之明是一個優點］
“難道他被盜號了？”
“！”
張素正在胡思亂想，一條訊息又是彈出。
［油頭甲方：我以前真是小看你了，果然人的潛力都是巨大的。］
［油頭甲方：我很看好你哦，我感覺我們以後可以進行很友好的合作］
［程式小張：哪裡哪裡，幸虧有你不辭辛苦的指點，我才能完成那個大作］
［程式小張：要不是大哥您督促著我的技術進步，實在是萬分感謝］
［甲方油頭：哈哈哈，哪裡，我也就發表一下我的看法而已，是你厲害］
兩人一頓互捧後。
［甲方油頭：你是怎麼想出那麼天才的想法的，把使用者點選形成一套推薦資料］
“啥玩意？”
張素蒙圈了，我有做過這東西嗎？
［程式小張：你說的使用者］
［甲方油頭：我之前大腦中只有一個框架，真沒想到你直接就把它做出來了］
“臥槽，你在說什麼鬼東西，我穿越了？”張素他不懂了，他人傻了。
他僅存的智商上線了。
“難道是發錯東西了？”張素拉出聊天記錄，看了看發出的檔案。
“臥槽，果然發錯了。”
將李成名發給他的檔案開啟。
“……？……！……寫的這麼牛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