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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一下午的時間過去。
這是近幾年,五位長老集體離開各自崗位最久的一次時間。
在把這些年所有的關鍵情報全都梳理了一遍以後,方澤和月兔尊者也沒有再繼續打擾五位長老,而是主動提出了告辭。
雖然月兔尊者是這起桉件的“嫌犯”,但是在場的人倒是沒有一個提出要懲罰或者處置月兔尊者:畢竟...人族還沒強大到可以管轄域外尊者。法律只在大炮的射程之內...
而待方澤和月兔尊者離開以後,五位長老卻是並沒有離開,而是繼續開起了小會。
關起門來,孟副議長先開口說道,“和咱們當初預料的差不多。他們的資料九真一假,只是在關鍵資料上做了修改和隱藏。”
“咱們當初進行科研的時候,幸好全都選擇的是容錯率高的方向,要不然這些年很多專案估計都會失敗。”
負責特勤部的荊副議長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冷著臉說道,“還有域外的實力,也遠比他們告知咱們的要強。幸虧咱們當初沒有那麼樂觀,做了更多的準備,要不然現在也許已經可以投降了。這種關鍵的敵我實力對比一旦失誤,災難是毀滅性的。”
排序第一的田副議長聞言,微微點了點頭,補充道“不過咱們還是不能完全以月兔尊者提供的資訊做參考。我倒不懷疑她會繼續撒謊,但我擔心她瞭解的域外可能還並不是最真實的域外。”
接下來,幾位長老你言我一語,全都分享了一下各自的意見。
而聊著聊著,他們也聊到了這次事件最大的功臣方澤身上。
看了看其他幾位長老,大議長開口詢問道,“關於方澤,你們怎麼看?”
他並沒有談“立功”或者“獎賞”之類的詞。因為到了方澤和他們這個層次,功勞已經不如立場、未來重要了。
而聽到大議長的話,其他幾位長老對視了一眼,然後竟然是一直很嚴苛的田副議長先開了口。他緩緩開口道,“方澤之所以把月兔尊者策反,一是向咱們表明態度,二也是在證明自己的價值。”
“不得不說,他確實有成為人族尊者的潛力。”
說到這,他頓了一下,又補充了一句,“或者說,他現在是候選人裡獨一檔的存在。”
“所以,我覺得咱們可以適當的給予他支援了。看看他能走多遠。”
“比如....以聯邦的名義,授予他東部管轄大區代議長的職務,讓他正式接管東部管轄大區。”
“比如,投入更多的資源或者直接把一個咱們在域外的科研基地給他,幫他早日完成神孽復甦試驗。”
“再比如.....東部管轄大區的軍事基地毀的毀,壞的壞,咱們也可以幫他補充起來了。”
老好人孟副議長明顯要想的更多,他遲疑的問道,“方澤會不會懷疑咱們做這些的目的?畢竟...這些動作很容易產生誤會。”
聽到他的擔心,大議長卻是微微搖頭,說道,“放心吧,不會的。方澤和咱們是一類人,而且也已經發現了咱們是他的同類:大敵當前,全力禦敵,不內部鬥爭。”
說到這,大議長又看了看其他幾個人,然後說道,“如果沒問題的話,那我回去以後就讓助理開始草擬公文了。”
排序第一,第二的長老都同意了的事,其他幾位長老當然也不會出言反對,所以全都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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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大議長確實看對了人。
就像他所說的:大敵當前,方澤才沒有心思在人族內部鬥來鬥呢。此時的他,在調查清楚了這件事始末以後,心神就集中到了域外,開始謀劃收服第二個尊者。
有了這次成功收服月兔尊者的經驗,方澤對收服這個新尊者增添了很多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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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本朋友的書《從龍城開始》。
簡介:身患重疾,再度醒來,卻是回到了最黑暗同時也最燦爛的龍城。一切,以這裡為開端。異端之下,總存在著一些無法用科學解釋的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