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不然我問問訊姐,要不要帶新人,這傢伙現在天天魔怔一般,就想著造小人,退休,帶孩子,不然讓她帶帶柳亦非也好。
話說,我這身子還青一塊紫一塊呢,詩詩幹嘛去了,怎麼還不回來?
丁峰把自己衣服脫好,正忙著給自己上藥。
一雙肉呼呼的小手,又再次搭在他背上。
“你啊,又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峰哥哥啊,你怎麼總是受傷啊?”後面,蔣鑫的手指輕輕劃過丁峰的後背,摸向前胸。“你看,這裡都腫了。”
她揉了揉,“剛才亦非那個孩子說的藥呢?”
“桌子上。”丁峰迴頭,看見蔣鑫那張俏臉,“你又跑過來了?”
“不過來怎麼行,你啊,拍戲那麼拼命,真是拼命三郎。這麼多年都沒變過。”
蔣鑫的手指輕輕滑過,指尖掃過他的胸口。
丁峰只覺得一陣顫慄,感覺酥酥麻麻。“哎,輕一點,疼。”
啪,蔣鑫反而用力的拍了他一下,“知道疼啊,拍個戲掙錢,你看看你,拉驚馬,跳瀑布,掛威亞,你是要當老藝術家嗎?”
嘴上罵著,手底下也沒有放鬆,藥膏抹在指尖,一點一點的塗抹在丁峰的傷口之上。
這感覺很奇特,好像是傷口之上摸了蜂蜜,然後一群螞蟻爬了過來,在輕輕甜食。
“蔣…..蔣姑娘?”
“疼嗎?”
“有一點點。”
“那我輕一點。”
嗚嗚嗚嗚嗚。
丁峰只覺得傷口似乎通了電,那電流隨著尾椎骨,一路向上,經過了脊椎,經過了鎖骨,經過了臉頰,直衝雲霄。
蔣鑫則抬頭,用丹鳳眼看了她一眼。又再次埋頭苦幹。
“全身都是傷!”她不滿的嘟囔。
“敬!敬業!”不過真的有些疼,丁峰似乎有些站不穩。
於是蔣鑫輕輕一推,他便被推倒了。
躺在鋪上,丁峰大腦似乎有些缺氧,一片空白。只感覺蔣鑫那個沾滿了藥膏的手指,在輕輕滑動。
均勻的把外傷用藥,塗抹在他的傷口處。
…….
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
“峰哥哥,那個牛奶面膜,是你的?”蔣鑫似乎有些感冒,鼻子不通氣,嘴巴也嗚嗚的。
“我的,怎麼了?”丁峰懶洋洋的回答道。
“給我用吧,我最近面板特別幹,這地方天氣真的不好。”
“你確定?”丁峰聞訊道。
“自然!”
那好,那,我的牛奶面膜給你敷,拿著,接好。
蔣鑫是個好姑娘,柳詩詩這傢伙,太過分了,哪有放著領導不管,去幫助柳亦非的,下次扣你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