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心沉入空間,又一次拿出來幾袋葡萄糖漿。
神奇的是,取出來的葡萄糖漿很快又復原了。
就像是從來都沒有挪動過一樣。
李老頭和軟軟分別喝了幾大口,蘇蘭月便將水碗奪了過來。
“以後我們給每個人都定量,手裡面的糖可都是有限的,都給我吃光了看你們怎麼辦!”
蘇蘭月將剩下的幾口葡萄糖漿咕嘟嘟的灌了下去。
“我先去看看,你們幾個人先在這裡等我一下。”
陸二郎將洞口的柴草移開,小心的檢查了一下四周。
確定並沒有任何狼群和其他流民暴亂的蹤跡之後。
才將洞口小路挪出來。
“咦?”蘇蘭月剛走出洞口,就看見剛被陸二郎挪開的路障上面有著斑駁的血跡。
“他們昨天走的時候,看樣子是在洞口受傷了,應該不會走的特別遠。”
“昨天晚上的狀態,那群狼沒有攻擊我們,未必就能說明不會攻擊他們。”李老頭看了一眼蘇蘭月。
她瞬間明白了這裡面的意思。
狼群的鼻子很好用,一旦有血腥味出現,那麼恐怕沒那麼容易從狼群的眼皮子底下逃脫。
“自作自受,就要自己去承擔結果,咱們走吧。”
蘇蘭月現在還一陣後怕,昨天晚上要不是自己看見了那個掉下來的包裹,說不定現在為人魚肉的就是他們幾個人了。
她不再去考慮那幾個過客,仔細的端詳著從板車上置辦的物件,聽陸二郎叫她,咧開嘴,漏出一口小白牙:“二郎,咱們很快就會有新家了!”
陸二郎呆愣了一下,眨了眨好看的眉眼,裝作一臉不在乎的樣子說道:“挺好。”
“就一句挺好?”蘇蘭月不解的看著陸二郎,這男人還真是一塊鐵疙瘩,他不會開懷大笑嗎?
那他到底會不會快樂。
蘇蘭月高興的哼起了小曲。
“走啊走啊走啊走,一直走到九月九。”
陸二郎:“......”
他還真的是從未停過如此悅耳的歌聲。
幾個人沿著崎嶇蜿蜒的山路往回走。
並沒有按照來時候的大馬路。
害怕再有什麼不太平的事情發生。
“孃親,那裡有幾顆白菜,我去幫你把它拔下來。”軟軟叫停了陸二郎,從板車上面爬了下來。
“咦?那裡有幾朵草帽蘑菇幹,我去採了!”軟軟的聲音興奮起來。
“不能跑遠,就只允許在這附近,軟軟必須在孃親的視線範圍內知道了嗎?”蘇蘭月目光不放心的追蹤著軟軟。
生怕這個小傢伙一時興奮走丟了。
軟軟幾步就跑了過去,動作比之前麻利了許多。
蘇蘭月提醒道:“軟軟,你好好看一看,白菜這種菜一般都是喜歡聚集在一個地方生長,它附近一定還會有更多的白菜呢。”
小軟軟眼睛亮了起來。
這已經被風乾了的白菜那才叫一個好吃!
要是他自己找到了這麼多白菜,爹孃和弟弟就有得吃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