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二郎檢視了一下蘇蘭月送過來的被切斷的繩索,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眼神從地面上掠過,發現在一旁的水缸的邊上,有著一個破碎的白瓷碗茬子,這個瓷碗岔子一下子就能夠看得出來。
是用來割破了這根繩索用的,陸二郎又仔細的觀看了一下週圍的東西,這個時候的蘇蘭月也已經從中發現了許多的不同。
關著軟軟和糯糯的孃的地方本身就是個灶臺的邊上,平日裡面雖然並沒有什麼東西放在上面,但是今天的日子不一樣,很多的鄉里鄉親過來吃飯,碗筷本來也都是不夠用的。
所有在鎮子上面廚娘們也帶過來了很多的碗筷,這個時候東西多了,自然也就是放的地方凌亂了許多。
灶臺的邊上也就已經被放上了零星的幾個瓷碗,而這個時候的房間裡面,也是很多的東西堆在一起,就根據這個繩索的斷痕跡看過來的話,確實是有人用瓷碗的碎掉的地方割破了這個繩索,才能夠從房間裡面逃出去。
蘇蘭月這個時候也猛然直接的恍然大悟,雖然說這件事情從始至終都是沒有辦法能夠讓人相通的事情,但是如果說要是軟軟和糯糯的娘自己割破了繩索走出去的話,這件事情就好理解了。
陸二郎給腿上做了手術的當天晚上,已經發生過了那樣激烈的一戰,外面的暗衛也都已經是經過更加嚴格的除錯和準備的了。
就算是現在再重複一遍當天的情況,蘇蘭月也相信會比以前好了很多,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會對這件事情如此的匪夷所思。
在蘇蘭月的世界裡面,現如今自己房子周圍的防禦,如果能夠讓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將房子中間的人帶走的話,那麼這個房子裡面就已經完全的沒有了安全性可以將了。
他們幾個人住在這裡面就要重新的開始考慮了,甚至於要去考慮,陸二郎的腿還沒有完全的好起來,甚至於還不能夠好好的正常站立,如果這樣還沒有收到人身威脅。
對方沒有派人直接過來追殺,就要去考慮一下是否有著其他方面的思考,就不會是像以前那樣的想法了。
蘇蘭月原本特別陰鬱的心情隨著陸二郎的發現而煙消雲散,如果這件事情是因為軟軟和糯糯的娘自己想辦法逃出去的,那麼就可以完全的解釋的過來。
軟軟和糯糯的娘在這個院子中已經是呆過了很久的一段時間,甚至於過來的時候,都已經是經過了家裡麵人員的接收,外面的暗衛自然是不會去管這些個事情的。
今天所以就算是軟軟和糯糯的娘光明正大的從這個房子之中走出去,也是正常的
不會有什麼問題。
只有這樣的解釋才能夠讓人覺得,確實是還能夠在這個房子裡面呆下去,也是能夠保證陸二郎和大家一眾人的安全。
蘇蘭月的世界裡面,陸二郎是自己最重要的東西,但是別人的性命也是更加重要的東西。
這麼多人每一個人都有著他們愛的人和愛著他們的人,所有的人都需要安全的平安的生活下去,無論是面對著緯來的未知的危險性還是面對著所有的不確定性。
蘇蘭月必須要給大家一個說法,不可能就這樣隨隨便便的將所有人的性命就交出去。
一直心事重重的蘇蘭月終於聽見陸二郎的分析之後,心裡面稍稍的踏實下來,但是隻有這樣還不夠,蘇蘭月重新的仔細檢查了一遍現場。
因為地面上都是土地,所以蘇蘭月輕易的就看見了這個地方之上,軟軟和糯糯的娘帶過的地方。
土地上帶過人的位置,本來已經被蔡的已經比較實誠的地面了,正常是不能過夠看得出來什麼別楊的東西。
但是今天不同,軟軟和糯糯的娘很明顯的並麼有恨老實的呆在地面上。
而是不聽的扭動,從一旁的水槓旁邊一直扭動著身子轉到了灶臺的邊上來。
很明顯這裡面以前是有個白瓷碗放在這裡面的,軟軟和糯糯的娘用身子將本來就放置在灶臺邊上的白瓷碗弄到了地面上。
這樣的話,也就是輕易的得到了能夠隔斷繩索的東西。
可是她是一個女人,能夠輕易的講自己身上的繩索割斷?
蘇蘭月抬頭看了一眼陸二郎,眼睛裡面充滿了迷惑,陸二郎自己自己的小丫頭在擔心什麼。
溫柔的看著蘇蘭月,將她拉到自己的車旁邊。
“丫頭,你放鬆,不要太過於緊張,軟軟和糯糯的孃親並不像我們看到的那樣的柔弱,她可不是當年的女人了,這麼些年自己一個人在街邊上飄蕩,恐怕受過的委屈,欺負,可是不僅僅著一點的,也許是咱們都猜不到的樣子,她過的日子到底是什麼樣子的,恐怕也只有她一個人才知道。”
所以身上也許早就已經有了很多的功夫,只是還沒有被我們知道而已,行走江湖的人最忌諱的事情,就是將自己所有的能耐全部都告訴給大家,因為如果是那樣的話,他們的生存手段就會整個的呈現在對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