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叫手術燈,是在我們那個時代裡面做手術時候用的一種照明燈。
蘇蘭月將這手術燈給陸二郎普及了一遍:“這手術燈在以後的世界裡面,能夠隨時隨地給人做手術,再也不用找一個有光的地方了,哪怕是在漆黑的戰場邊緣,只要能夠有地方搭上一個戰壕,作為衛生所,就能夠給受傷下來計程車兵們治療。”
蘇蘭月說的很多詞彙陸二郎聽不懂,但是他並沒有說什麼,只是靜靜的聽著,臉上漸漸的漏出一絲微笑。
他看著蘇蘭月手中的手術燈說道:“那在你們那裡,這些個手術燈,真的可以隨時給士兵看病?掉下來的脖子也都可以接回去,那被砍斷的胳膊和腿呢?”
蘇蘭月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她發現自己猛然之間不知道從哪來娶回來這麼多東西並沒有引起陸二郎的疑惑,心裡有些打鼓,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打的什麼主意,是否早就已經知道了自己空間的秘密。
“脖子可不是斷掉都可以接上的,長老的脖子只是被切開了大動脈,血流的很多,但是並沒有斷,搶救的也足夠及時,還沒有等血液全部噴射出來就已經被縫上了,若是脖子被切開那可就不一定了,脖子不像是其他的部位,若是腿部或者胳膊的話,那是完全可以接上的,但是必須第一時間將斷下的四肢一起拿給醫生,若是四肢有所損壞的話,就沒有辦法了。”
聽著蘇蘭月的話,陸二郎陷入了深思,他在一次回到了當年的戰場之上,思緒紛飛。
小蟲死後,他的哥哥大虎,也在後來的戰役之中,被切斷了雙腿。
大虎家裡面只有二個兒子,為了能夠跟隨陸二郎,他們全都從了軍,小蟲被敵軍殺死之後,由於死狀過於慘烈,所有人都難以接受,僅僅修整了三天之後便發動了一場偷襲。
在出發之前,陸二郎來到了臺前,他將那手中的長槍佇立在地上,直接扎進去了一尺深,表情憤慨的說道:“我們的兄弟被殺了,而是還被吊了起來,脖子被切開,戰場之上,生死難料,但是誰也不能將我們的兄弟虐殺致死,今天,我對你們許下一個諾言,只要是我們部隊裡計程車兵,誰敢虐殺我們一個,我們就要虐殺他們一窩!為了給小蟲報仇,敵人全部都要死,一個不留!”
“殺!殺!殺!”臺下的所有人振臂高呼,那聲音一浪高過一浪。
“開拔!”隨著陸二郎一聲令下,部隊開始出發,前面的探子已經將路探好,只等著大部隊的達到了,所以,只是過去了一天,陸二郎的部隊便將那夥敵軍團團圍住。
那一日,已經快被打散計程車兵們士氣大振,先頭的部隊埋伏再側,直接向著敵軍的方向射出火箭,瞬間火光沖天。
隨著陸二郎一個擺手,一旁進攻的呼聲高喊起來,所有人衝了上去,只留下一隻小部隊圍住外側,以一個圈的方式將裡面的敵人團團圍住,只要有一個活著出來的人,無論男女老幼,統統射殺,一個活口都不留。
大虎眼看著自己的親弟弟小蟲被他們虐殺致死,整個人紅著眼睛,瘋魔了一般,一個帳篷一個帳篷的尋找,最終找到了那幾個虐殺了小蟲的人。
外面的喊殺聲震天,大虎心裡怒氣太盛,只顧著找人一點點防備都沒有,眼看著那幾個畜生跑進了後面的一個帳篷裡面,他也顧不得自己是一個人,直接一頭紮了進去。
“啊!!!”只聽見裡面傳出一聲大虎的慘叫,陸二郎在後面也尋找著那幾個人畜生,恍惚中,聽見大虎的慘叫聲,心裡咯噔一下,趕緊加快了腳步。
還沒等到進了帳篷,又聽見了那幾個畜生興奮的笑聲,陸二郎瞬間青筋暴起,小蟲死去的場景在他的腦海之中一遍遍的播放,再也控制不住,衝上去便是一腳,將那帳篷的大門直接踢開。
眼前的場景,是他這一輩子都不願回憶的。
屋內有著五個人,統統都是那一日虐殺小蟲的兇手,他們的眼中帶著激動和興奮,其中倆個將大虎死死摁在地上,另外的倆個摁住大虎的雙腿,剩下的那個人,用一把尖刀,將大虎的雙腿整個活生生切了下去!
陸二郎飛身上前,一腳踢開了拿著彎刀的那個畜生,剩下的幾個人,放開了已經失去了雙腿的大虎,直奔著陸二郎衝了過來。
上次在戰場之上,看見這幫畜生的時候,每個人穿的都是普通士兵的衣服。
看如今的穿著打扮,每個人都是這敵軍裡面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物,怪不得當時將陸二郎進入一個衚衕之後,死死的咬住陸二郎和小蟲,他們想要將陸二郎活活捉住!
在外面計程車兵都已經四散奔逃的時候,這幾個人不慌不忙的已經撤退到了軍營帳篷的最後面,要不是大虎死死餓咬住他們,恐怕這幾個畜生早就已經跑了。
大虎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已經被甩到一旁桌子上面的大腿,那眼仁裡面逐漸變得猩紅,他痛苦的哀嚎著,從一旁撿起來一把的長刀,拖著那正在不停流血的大腿根,強撐著從地上蹭了起來。
五個人已經跟陸二郎開始了打鬥,此時的陸二郎火力全開,依舊被這五個人死死的纏住。
他們幾個其中,有著一個年齡稍微大一點的男人,手上戴著一個墨綠色的玉扳指,這玉扳指可不是普通的貨色,一看就知道相當昂貴,定是那貴族之物,普通人跟本無法有身份能夠佩戴如此昂貴的玉扳指。
其餘的四個人圍住陸二郎,給玉扳指讓出一條路,對著他嘰裡咕嚕的說了幾句話,聽那口氣,定是讓他快走!
“將軍,絕對不能放走任何一個!”大虎口中吐出一口鮮血,面目猙獰的吼道!
“這裡的所有人,都要為我弟弟償命!”大虎竟然用那已經斷掉的雙腿硬生生支撐住,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