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聲的推開門,想要去蘇蘭月的檢驗臺上看了看。
左腳才剛邁出去一步,蘇蘭月酸溜溜的聲音就傳了過來;“這從溫柔鄉回來,就連著走路都沒大聲了。”
陸二郎剛放進肚子裡的心登時又提到了嗓子眼。
趕緊陪著笑臉小聲解釋道:“丫頭,你可不能汙衊我,這個活本來我就不想接的,那可是你非要逼著我去為了百姓獻身的,現在陰陽怪氣的,我可不認啊。”
蘇蘭月將手裡面捏著的小手帕朝著桌面上一摔,提高了嗓音說道:“那秀芳姑娘的身子都給你了,還跟我說為了百姓獻身,那看來是真的有了什麼實際上的事情發生了!”
見她越說越離譜。
陸二郎急的像是熱鍋中的螞蟻。
他這真的是頭一次哄女孩子。
手忙腳亂的解釋了半天。
依然沒有得到原諒。
他怎麼知道那個鳥的秀芳進門就脫了個精光啊。
那叫一個乾淨。
多虧了蘇蘭月去的時候,給他含了一顆解毒的藥丸。
要不然今天說不定真的要失,身於此。
陸二郎到了嘴邊想要解釋的話,全部都被蘇蘭月給懟了回去。
他心裡一急。
腦海之中全部都是今天秀芳香,豔的畫面,只不過秀芳的臉變成了他的蘇丫頭。
一個男人的本能被激發出來。
蘇蘭月吃醋的聲音逐漸的消失。
變成了飛在他耳朵邊上的嗡嗡聲。
整個世界變成了地平線以外的場景,眼前只有丫頭一個人。
“哎!”
“喂?!”
蘇蘭月看著他呆愣的樣子,察覺出了不對勁。
湊上前去。
仰起頭。
正好頂在了陸二郎的下巴底下。
陸二郎的眼神有些迷離。
“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蘇蘭月緊張的問道。
“陸二郎可是有一陣子沒有犯病了,難道是?”蘇蘭月還要開口說著什麼。
都被陸二郎給堵了回去。
“沒什麼。”隨即別開了眼。
蘇蘭月剛剛滿身的醋意全部被打散了。
這感覺,該死的竟然有些暖。
好奇妙。
她上一輩子。
從來都沒有體驗過這種感覺。
蘇蘭月驀的反應過來。
滿臉漲紅的輕輕推開陸二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