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著想要說話。
這一枚壓花,兜兜轉轉,竟然本來就是自己嫁的趙御醫送給她的。
小魚的眼神從震驚轉變成了落寞,從落寞變成了釋然。
這麼多年,心裡面的這個結,終於可以放下了。
原來真的不是少年負了她。
自始至終,她這一生都是跟最初的那個人在一起。
她艱難的扭頭看了看少年,又看向趙御醫。
想要說什麼,終究還是沒有說出話來。
“嗚嗚嗚.......”
一股子渾濁不清的聲音迴盪在院子裡面。
趙御醫早就已經泣不成聲。
他雙手捧著小魚的腦袋,一個大男人,哭成了淚人。
“我不該將你從邊關接回來的,都是我的錯,你跟我說句話吧小魚,求求你了小魚,跟我再講一句話吧。”
蘇蘭月仔細的檢查了小魚的傷勢。
這一隻木箭全部都貫穿了小魚的喉嚨,現如今。
血已經將整個嘴巴填滿了。
想要讓小魚說話用現如今的裝置來說,幾乎不可能。
“趙御醫,小魚恐怕不能再開口說話了。”蘇蘭月看著平日裡面心高氣傲的趙御醫如今的模樣。
趕緊說道。
“您先將她放平,看是否還能有逆天改命的機會!”蘇蘭月想要去止血。
可是趙御醫將人捧得死死的。
說什麼也不肯鬆開。
等他終於能緩過神來的時候。
小魚已經斷了氣。
去了另外的世界裡了。
“小魚!”
“小魚!”趙御醫痛苦的哭喊聲在院子裡面迴盪著。
聞者沒有一個不被這悲傷的哭聲感染道的。
好不容易找出來的一條線索就這麼沒了。
幾個衙役早就按照木箭射出的方向追去。
一直等到晚上回來的時候。
幾個人也並沒有捉到那個一支木箭就將小魚送上西天的殺手。
經歷了這麼一天。
蘇蘭月心裡有些難以平復。
原本還想著要做一個吃瓜群眾。
卻沒有想到。
直接送走了小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