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母皺著眉頭,不高興的說道:“沒人你在這嚎什麼喪,有事快說有屁快放。”
劉大花結結巴巴的講述了一下蘇蘭月看見自己便說了一下這個月月供沒有了。
因為陸二郎不在家,所以這個賤女人直接自己取消了給爹孃的月供糧食。
這還得了。
也顧不得截住房契女人得到的那點銀子了。
陸母拍著大腿直往蘇蘭月的家裡面奔。
“果然就是外面買回來的賤女人,養漢子的東西,我兒一走,就恨不得立刻馬上的給我們使絆子,誰也別想要破壞我們老陸家的規矩!”她罵罵咧咧的來了到蘇蘭月的門口。
單手拍起門來碰碰作響。
蘇蘭月將門開啟。
雙手環保在胸前,斜倚著大門說道:“我還以為是哪個毛頭小子,在我門口造次,竟沒想到是您,看來身體好著呢,恭喜恭喜。”她嫁意恭維一番。
緊接著說道:“之前看起來走路都費勁,好的可真快呀。”
陸母見她陰陽怪氣的,拉拉這一張臉一腳將大門踢開。
大跨步來到了院子裡面。
身後跟著劉大花,陸大郎還有陸家老爺子。
老爺子拽著一個柺棍不停地念叨著。
“咱們可是書香世家,可不能跟這樣買來的一個女人計較!”
蘇蘭月都氣笑了:“我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們這麼不要臉的,一個老太太,平日裡面要銀錢的時候,恨不得舌頭都已經快停止工作了,現在可倒是好了,一腳都能將我們家門踹開,剛才還擔心是不是沒有了月供糧食會捱餓,現在看來,我的考慮完全就是白費多餘的,這大饑荒年的,都活的紅光滿面的。”
“你個小賤人,不過就是我兒二郎買回來的一個快死的人,要不是我們家施捨給你一口飯,你能活到現在?”陸家老太太激動的說道。
陸老頭揮舞著手中的柺杖在院子裡面亂砸起來。
一旁晾曬著的一批最新制作出來的藥丸。
還沒有風乾。
他瞅準了裝著那藥丸子的簸箕。
一個柺杖紮下去。
軟軟和糯糯被嚇壞了,看著陸爺爺發瘋的樣子。
慌亂的躲在蘇蘭月的身後閉上了眼睛。
可是原本以為的散落一地並沒有到來。
當他們倆個小傢伙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
他們的孃親蘇蘭月已經一把將陸老頭子的柺杖撐住。
往後輕輕一推。
她拿捏的力度很輕。
既不能讓陸家老頭子摔倒,還不能看起來溫柔。
“好傢伙,我看是這個書香門第的人這是打砸搶燒習慣了,來了別人家的院子也當自己家那,這些個東西給我打翻了,你賠得起嗎?!”蘇蘭月厲聲喝道。
“陸二郎是我的兒子,他的家就是我的家!老子想打哪裡就打哪裡,自己打自己家,不失文人風骨!”陸家老爺子氣呼呼的說道。
蘇蘭月噗嗤一聲笑了。
文人風骨要是他有的話,恐怕現在也丟的一點不剩下了。
“這親爹親孃的關係,這輩子都別想要撇清,等著我兒子回來,要你好看!”陸老爺子哇哇叫著。
蘇蘭月不由得一陣心酸,這是她來這裡之後,第一次聽說他們家的爹孃叫他兒子。
“你不是!”突然門口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