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都是為了讓他能好好活著,不被錘成肉泥。
怎麼還上趕著挑釁的。
真是爛泥扶不上牆。
面對陸二郎凌厲的眼神。
蘇蘭月訕訕的笑著。
一臉諂媚的對著陸二郎道:“我就是隨便說說誰知道這個人如此不知好歹,日後不再理他便是,你也不要在意了。”
看著蘇蘭月低聲下氣的哄自己。
男人心裡的火氣終於消了一半。
“日後離他遠些,不是什麼好人。”陸二郎悠悠的說道。
蘇蘭月聳聳肩。
這傢伙的嫉妒心也太重了。
只不過跟自己走近了些。
剛剛還是人家幫忙剷除的酒霸。
現在話鋒就變了。
這算不算卸磨殺驢?
為了緩解尷尬,蘇蘭月再一次提出了剛才的疑惑。
“可是既然他是假的貴妃侄子,這麼長時間了,從京城裡面來的官人就算不多,也總得有吧,哪裡能讓他在釀酒坊稱霸了十年之久,而且各路官員都給他面子,這簡直就是個大笑話。”
這是她最不解的地方。
按理說,這樣的假身份,很容易就會被拆穿。
卻將所有人都矇在鼓裡。
陸二郎投給她一個看傻子的眼神。
“怎麼可能沒有人看出來?他面對的可都是官場之上的人精,最善於鑽營之道。”
“啊?”蘇蘭月更加不解了。
她實在想不明白,既然早就有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為何從不拆穿。
陸二郎回望了眼釀酒坊的位置:“丫頭,你可知道這釀酒坊的利潤幾乎是所有生意裡面利潤最高的?”
“並不是需要一個真正貴妃的侄子,他們只是需要一個名頭,能處理這件事情的名頭,這位勇哥,這些個銀票才多少,十年酒霸遠遠不止,其餘的大多數都送給了官府衙門,才能讓他在市場上這麼久。”
陸二郎的話猶如平地驚雷。
終於給蘇蘭月腦子炸開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