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功夫。
已經施針完畢。
蘇蘭月藉口去衛生間。
又在衣服的袖子裡面藏了三個袋子的葡萄糖漿。
她不禁感嘆道:“這古代人的衣服就是好,那麼大的一個袖子,想裝什麼東西就裝什麼東西。”
“給,趕緊去找個小鐵勺子,用著勺子把的這一段。把你孃的水給餵了。”
男人接了過來。
剛剛要起身。
眉毛猛然間挑了起來。
“蘇神醫!!!”
“有心跳了!!!!”
“有心跳了蘇神醫!!”
“我娘有救了!”他興奮的呼喊著。
從裡到外的檢查了一遍。
果然已經回覆了心跳。
“不愧是神醫,剛才我還以為就要失去我娘了,實在沒想到,這麼一會的功夫,就撿回來一條命,請受我一拜。”男人說著就跪到了地上,對著蘇蘭月行了幾個跪拜的大禮。
蘇蘭月上前雙手將他從地上拉起來。
“沒關係,我也是看你一片的孝心,現在這些話就先不用說了,趕緊照顧你娘才是要緊事,快去吧。”
這是蘇蘭月跟男人第一次交集。
救了他孃親一命,就柱定這一輩子都要捆綁在一起了。
只是倆個人都還沒有發現。
“蘇神醫,有句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男人拿著一個小勺子喂著婦人說道。
“你說,沒關係,你有什麼事情直接問我就好。”
男人猶豫了片刻,但是如實告知:“今天這一飯局,基本上就是一場鴻門宴,你別看我們的嚴大人,之前讓您給他家的孩子看過病,最終能打動他的核心利益還是銀錢,只要是能有這大把的銀錢賺的地方,是一定能看見他的身影的,更何況,釀酒坊這麼大的一塊肥肉,怎麼可能不想咬上一口。”
蘇蘭月怔怔的看著他,像是沒有聽懂。
男人又重新解釋了一番。
眼前的姑娘突然笑了起來。
漏出一排小白牙:“你說的這些我都聽明白了,唯一不明白的是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麼多,你可知道,這些個事情要是嚴大人知道是你告訴我吧,恐怕你的官職都要丟掉了。”
男人看著床上臉色逐漸泛紅的婦人說道:“我這一輩子就是活著我娘,蘇神醫,您救了我孃親一命,以後只要是能用得到我的地方您儘管開口,辦得到辦不到的我都儘量給你辦。”
蘇蘭月卻搖了搖頭:“現在說救了你孃親的性命怕還是為時尚早,你孃親只不過是從這一次出馬仙裡面用的藥水裡面緩了過來,要想讓她之前的問題全部解決,恐怕沒有那麼容易。”
男人心裡一驚,剛剛放下的心臟此時此刻又被提溜了上來。
“蘇神醫,您就直接告訴我吧,這是什麼病?”
蘇蘭月皺著眉頭說道:“這不是病,這是鼠疫!”
男人大驚。
瞪大了眼睛,磕磕巴巴的問道:“您在說一遍??”
“鼠疫!”蘇蘭月確定的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的鼠疫基本上跟著絕症差不多。
男人癱坐在了地上。
隨後瘋狂拉著蘇蘭月的手問道:“您一定能治好她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