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這位大哥,邱家酒坊確實是我砸的,但是這些個事情都是遊姐讓我去做的,我也是著了這女人的道了,以後只要是大哥在的地方,我瘦子都繞著走!”這位叫瘦子的男人趕緊認錯。
“是因為那女人給了我銀錢,現在日子不好過,要不然兄弟指定不能走條路,今天就放我一馬吧。”
陸二郎語氣平淡的回道:“今天這件事哪說哪了,就算是過去了。”
瘦子聽著陸二郎說話的語氣很是平和,心裡面踏實下來。
自己差一點的就完蛋了。
他這一口氣剛剛順了下去,就聽見陸二郎說道:“給我砍他一隻手!”
此話一出,瘦子瞬間臉色鐵青,剛才的陸二郎言語之間淡淡的,讓他覺得自己已經逃過了一劫。
沒想到扭頭一句,要剁了自己的手。
道上混的,能打就是其中之一的優勢,要是將自己的手砍掉了,以後還怎麼在人前立足。
瘦子拼了命的求饒,哀嚎聲已經充斥了整個院子。
“大哥求求你,我真的不知道這是您的地盤,以為就是一個微不足道的邱家,要是知道多少您的地盤,說什麼也不敢過來鬧事,這次就原諒我吧,以後再也不敢了。”
陸二郎冷漠的看了一眼:“砍!”
隨即瘦子便被野驢的人摁在地上,伴隨著一聲痛快的哀嚎。
“啊!!!”
瘦子的整個手臂都被砍了下來。
野驢在一旁拎著一把半米長的砍刀。
對著眾人說道:“今天我野驢的話就放在這,誰要是跟莫家酒莊的人過不去,跟我莫大哥過不去,就是跟我過不去,從今天開始,只要是哪個分舵接了打砸酒莊的活,都給我打聽清楚了,莫家照著的釀酒坊,一個人都不許進,誰要是能違背了這條,到時候別怪我野驢不客氣!”
“下場你們都看見了。”
野驢說著將瘦子砍掉的手臂舉起來:“誰要是不聽勸,就同瘦子一樣!”
一個小小的混子,還是打不過野驢這樣的地頭蛇。
陸二郎看見事情已經辦的差不多了,從衣袖裡面又拽出來三張銀票。
直接遞給野驢:“給,事情辦的還可以,後面的事情處理的乾淨利索點,別有什麼後患。”
野驢將手中的長刀收了起來,雙手接過陸二郎手中的銀牌。
“大哥放心,我野驢在這一帶還是吃的開的,肯定不能給大哥留尾巴,定是處理的乾乾淨淨。”
野驢招呼著兄弟們,將善後的事情處理完。
蘇蘭月在一旁目睹了整個過程,有些於心不忍。
轉身滿臉有些不忍心的看著陸二郎。
“這個瘦子砸了邱家的酒坊,只是只傷財,並沒有傷人,咱們現在直接將人家的手臂砍下來,會不會有點矯枉過正了?”
她是一個醫生,一直從事的都是救死扶傷。
治病救人是蘇蘭月的天職。
陸二郎跟她耐心的解釋道:“今天我們必須用瘦子來立威,不然的話,周圍所有的混子都知道,砸了咱們的釀酒坊,也鬧不出來什麼大的動靜,以後一定還會有其他的人來釀酒坊鬧事,只有一次性的鎮住這些人,讓他們認識到來鬧事的後果,才能將這件事情停止在這一次!”
陸二郎有些頭疼,他想起來幾年之前,曾今因為自己的一時心軟,葬送了很多兄弟們的性命。
沒有經歷過戰爭洗禮的人,怕是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感同身受。
看著地面上留著血跡,陸二郎的思緒回到了一個大雪紛飛的日子裡。
“大哥,這人絕對不可信!”狐狸說道。
狐狸是陸二郎進軍營就跟著自己的人。
現在基本上算是陸二郎的貼身侍衛。
他們一行人剛執行任務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