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鏈子的長度只有這麼長。
沒有辦法再往前了。
那被拴著的二個手腕在鐵鏈子的禁錮下。
倆條血河淌了下來。
男人扔覺得不夠,又是上腳,又是上手,就像是一個瘋子在對著空氣。
吳桐和吳知倆個人依舊是冷冰冰的,就跟沒看見一樣。
連眼神都沒給一個。
“行了,走吧。”
等勇哥折騰的差不多了,吳桐這才說了聲,帶頭離開了小院。
除了那一具躺在地上再也無法站起來的屍體之外。
其他人都拼命的朝外爬著。
吳桐和吳知倆個人壓著勇某和遊姐,趙青山離開了。
蘇蘭月一臉失魂落魄的跟在陸二郎身後。
“我實在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衙門辦事怎麼可以隨便殺人?為了搶佔釀酒的市場份額,殺了人,那我們和這些惡棍還有什麼區別?”
陸二郎嘆了口氣道:“有時候,對於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今天從院子裡面走出來的是我們,你還有時間發這樣的感想,若今天從裡面走出來的是他們,恐怕現在躺在地上的,就是咱們的屍體,商業競爭之間,原本就不應該出現霸市,那些個因為他們霸佔了釀酒市場而餓死的人們,又該去哪裡說理呢?”
蘇蘭月怔怔的看著男人的背影,總覺得他不簡單。
一個普通的村中獵戶,怎麼能懂其中的這麼多知識。
皇家天子的事情都要知道!
她來了這麼久,還是頭一次聽見有人說這當今聖上的貴妃有二位。
這裡又沒有電視報紙,這麼內部的訊息貌似不是一個小小獵戶應該知道的。
“你怎知道當今天子的家事?”她實在忍不住,開口問道。
“從軍的時候去過京城,聽說過。”陸二郎臉上的淡定,再一次讓她心裡打起了架子鼓。
“那若是真的貴妃侄子,咱們豈不是完了?”蘇蘭月深知,民不與官鬥,不與權鬥。
作為一個普通人,就老老實實的過著自己的小日子。
要是真跟當權者起了衝突,恐怕自己就會是那歷史長河中的一粒塵埃了。
到時候,就連著屍骨被丟在哪裡,都不會有人知道!
“不會,他絕對不是貴妃的侄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