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陸二郎找過來的時候。
蘇蘭月已經半天沒有再抓到。
她聽見二郎焦急的尋找聲。
趕緊朝著洞口的方向走去。
午飯時,大家都已經回來了。
莫婆婆將她帶來一個小鐵鍋架了起來。
陸二郎和軟軟打了一隻野兔子。
還蠻肥碩。
陸二郎接上蘇蘭月。
剛一碰面,蘇蘭月便感受到了來自對面男人的低氣壓。
“我抓到魚拉!”蘇蘭月高興的上前給陸二郎看手中握著的一尾魚。
陸二郎一眼都沒看,冷冰冰的盯著蘇蘭月說道:“以後你活動的範圍只在我目光所及的地方,其他的地方不可以去。”
蘇蘭月看著他拉拉個大臉,很不爽的小聲嘀咕了一句:“我不就是進去抓了幾尾魚,再說了,你都去打獵了,我怎麼在你視線所及的地方?”
........
陸二郎沒有回話,將上衣脫了下來,披在蘇蘭月的身上。
她這個時候才發現。
身上的衣服都已經溼透了。
凹凸有致的身材一覽無餘。
蘇蘭月心裡一驚,下意識的伸出雙手將自己的胸口處緊緊抱住。
陸二郎悠悠的聲音傳來:“不用抱了,現在太晚了點。”
蘇蘭月尷尬的站在地上。
這簡直就是社會性死亡啊。
終於回到了山洞口。
莫婆婆幾個人一驚忙活了起來。
她已經對這個山澗裡面有魚的事情不再期待。
鐵鍋裡面燉著陸二郎和軟軟打獵回來的那隻野兔子。
那味道叫一個香。
蘇蘭月屁顛屁顛的跟在陸二郎身後。
手心裡面的那尾小魚已經在陸二郎的手裡了。
蘇蘭月看見莫婆婆,趕緊高興的將男人手裡的魚奪回來。
“婆婆你看!我抓到魚了!”
這些個小魚,肉並不是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