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說自己是穿越而來,陸二郎也不能相信。
她知道,這個問題就是一個定時炸彈,未來的某個時間,一定還會再次被提起。
不過既然陸二郎現在沒有再繼續盤問下去。
就不用解釋了,等著日後,自己肯定是要離開這裡的。
到那個時候,至於自己是誰,來自於哪裡。
就都不重要了。
蘇蘭月趕緊想辦法脫身。
“現在得去煎藥了,你腿疾已經正經有一段時間,只是靠著一次的湯藥只不能好的,後續還要陸陸續續的治療一段時間,我先去煎藥,你陪孩子們玩。”
蘇蘭月動作麻利,轉身離開。
像是一對再尋常不過的小夫妻,娘子指使相公去帶娃一樣。
院子裡再一次恢復了歡聲笑語。
孩子們和小老虎的聲音起此彼伏。
就連著大紅馬百財也時不時的應和上幾句。
蘇蘭月很快將藥煎好了。
等著陸二郎進到灶房裡面來的時候,她已經將柴火滅了。
男人上前,倒出藥汁,涼了一會,一口飲盡。
蘇蘭月瞧著,不由得一笑:“剛剛還拿著匕首架在我脖子上,現在連看都不看,直接將藥吞了,就不怕我下毒毒死你?”
陸二郎鳳眸幽深:“你說呢?”
“也對,這家裡面這些口子人的飯菜都是我做,我要是想毒死你,不用在藥裡下毒,恐怕你們早就已經喪命黃泉了。”
她蘇蘭月做得飯菜吃的可不止一次了。
只不過這一次熬得藥是他一個人喝。
蘇蘭月此時覺得,他已經基本上接受了自己真的失憶的事實。
可是,這麼一個一點就通的人,並不像是一個常年只知道打獵的獵戶。
看起來倒像是一個見過世面,心思細膩,經歷過風雨的人。
才能覺察出她的不一樣,並且不動聲色的來質問自己。
又能接受她這個失憶的說詞。
天色完全黑了下來。
李老頭今天被莫婆婆叫去家裡幫忙做事了。
晚上不知道還會不會再回來。
蘇蘭月看著天上圓圓的月亮心情大好。
這種良辰美景,寂靜的鄉村生活。
美哉美哉!
軟軟和糯糯耷拉著小臉,身後的倆只小老虎也感知到了軟軟身上的氣息。
進到屋子裡面的腳步放的很輕。
蘇蘭月疑惑的看著倆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