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放眼世界，就算將虛擬現實裝置免費送給其他公司，他們賣不了。虛擬現實裝置很多技術都是獨一無二的，系統及演算法不同，資料無法解讀。即便有系統和演算法，現有的任何一家公司，都無法同時運算一百臺虛擬現實裝置的資料，延遲上天。”
蕭曉直視林寒，道：“那你們給我們提供一個獨立伺服器，伺服器接入區域網。”
“搭建伺服器的費用你們出，伺服器維護的所有費用，也全部由你們出，這樣我們可以為你們單獨搭建伺服器。”
“可以。”蕭曉毫不猶豫答應：“價格呢？”
“裝置？伺服器？還是遊戲？”
“全部。”蕭曉簡潔吐了兩個字。
“友情價，八百億。”
鍾振華和蕭曉聽到林寒說的價格，講價的話到嘴邊，說不出去。
開口八百億。
這個價格比他們心裡估價要低，低於上面給他們的價格上限。
“便宜點？”鍾振華還想講講價。
“你們需要的是定製版裝置，附帶伺服器和遊戲。我這個價格，已經是‘大老闆優惠價’，你要是和我們虛擬現實部門談價格，沒四位數，恐怕他們不敢下決定。”
大老闆優惠價。
這個傢伙還真敢說。
不過這傢伙確實是大老闆。
“我們的心理採購價格是六百億，公司經費不足啊。”
“每次都經費不足。”林寒忍不住吐槽：“這個價格確實沒得商量，你們總不能讓我們虧本吧。沒錢可以分多次採購，不用一次性全部買齊。”
價格方面，林寒給了足夠大的優惠。
鍾振華要求的，基本是半定製版的裝置。
那些裝置，質量必須極其嚴格。
這個價格，雖然賺一點，但相對他們公司對外出售的價格，利潤並不多。
“行的話，我讓陳凱過來。”
鍾振華和蕭曉對視一眼，沒有選擇再降價，點點頭。
“老闆，你找我？”
進入林寒的辦公室時，陳凱多少帶電疑惑。
在他印象中，林寒到公司辦公室的時間並不多，他平常都在實驗室的。
“這位是鍾總，這位是蕭助理。”林寒給陳凱介紹兩人。
“這位是陳凱，火星遊戲公司的副總經理，主要負責公司的虛擬遊戲業務，管理虛擬遊戲團隊。”
“兩位好。”
陳凱在兩人身上打量一下，沒看出個所以然，就在林寒身邊坐下。林寒讓他過來，是說有個專案找他，顯然是眼前這兩位的專案。
他好奇對方的身份，因為極少人直接和老闆談專案的，公司的事，都是李青語領銜的管理層在負責。
林寒示意他坐下，隨手拿了份保密鍾振華提供的保密協議遞給他。
“有個專案，這是保密協議，你有沒有興趣？”
陳凱下意識閱覽保密協議的條款，保密協議都差不多，各種條款苛刻到讓人髮指，比公司提供的保密協議，更苛刻幾倍。
他在神兵公司，幾乎每個專案都是絕密。
不過只要不是刻意去談論這些專案，不會有什麼洩密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