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
摺扇掉落在地上。
邪風從太妃椅上坐起來，目光碰巧落在靈莯的身上。
“是莯莯麼？”
他帶著不確定問著，她的臉不是他所熟悉的樣子，被毀容了。
“是我。”
靈莯沒有否認，她點了點頭，預設了自己的身份。
“你的臉。”
他眼裡帶著痛惜，憐憫，愧疚，沒有一點嫌棄，厭惡。
“邪風，我不是為你回來的，榭楓在什麼地方。”
她直言不諱說著，也不在意他心疼與否。
“榭楓，原來，你都知道了。”
他的眉宇之間帶著幾分無奈，嘴角上揚，苦澀笑了笑。
就不該抱有希望。
自從知道他不是他，就對他愈加的冷漠起來。
“靈莯。”
他伸出手，想去觸碰她臉上的傷，手還未靠近，就停在半空中。
多次猶豫。
他收回了手，臉上劃過失落。
“宮裡那個與你容顏一樣的人，你可認識？”
那人他猜忌過，不過礙於很像。
他懷疑那人認識靈莯，他便安置在一處，許給那人一點身份。
靈莯語氣帶著試探，“那個人的樣子與我一樣，你就不懷疑我是假的？”
“你是真的，因為你的聲音我一直記得，你的樣子，自從知道我是假的，很少讓我看。”
邪風在她面前卑微，敏感，束手無策。
他不知道此刻說什麼，也不知道該做什麼，才可以讓她開心一點。
“榭楓我沒有處置，畢竟是我冒名頂替了所擁有的一切。他在偏殿裡，有專門的人照顧飲食起居。”
“帶我去，將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歸還給他，扶持他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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