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個徒弟倒是一點兒都不擔心自己師尊會不會死在一個武將手上。看戲的架勢倒是和自己有得一拼。
雲灼微微側目,漫不經心一般的便是走到了君冥的跟前,“對了,我有沒有和你說過一件事兒。”
“嗯?什麼事兒?”
“顧衡卿是妖來著。”
誰知道君冥的反應更是讓人詫異,他只是點了點頭,大手一揮,毫不在意。
“知道知道,一隻白狐狸嘛!”
看著雲灼還在直勾勾的盯著自己,有些納悶。
可是自己又做錯了什麼?
思索了片刻之後,看著君冥誇張的驚訝,以及慌不擇路追出去的身影,雲灼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笨。
雲灼則是一個人不緊不慢的回到了攝政王府,慢條斯理的拿出了自己放在桌下的包袱,自己說過要走的,就不會留。
正欲推門離開,門外卻是傳來了女使的聲音,“殿下?你可是休息了?”
這個聲音雲灼熟啊,不就是上次說自己好吃的女使嘛?
雲灼淡淡的說道:“準備睡了,你放心,你家殿下和人打架去了,很快就是回了。”
“哦,那殿下你早些休息吧。”
又等了一會兒,雲灼這才推開門而出,一眼就是看見了院中大樹後搖搖擺擺的白色尾巴。她冷哼一聲,幼稚,尾巴都出來了。
於是雲灼轉身就是推開了窗戶……
月朗風清,雲灼終於一個人離開了攝政王府,看著近在咫尺的城門,雲灼拎著包袱的步子便是不由得加快了一些。
她已經可以看見自己美好的生活朝著自己招手啦!
可是嘴裡歡快的調子還沒有哼多久,便是被從天而降的身影硬生生的打斷。
看上去沈酒辭的確是經歷了一場大戰的,不然的話為什麼會氣息不穩?
他伸出修長的手微微挑起雲灼的下巴,露出一個詭秘的笑來,“你方才是故意激怒顧衡卿來試探我?”
不然的話她怎麼會睜著眼睛說出那些瞎話?
可是他從雲灼的臉上看不出絲毫不對,雲灼嘟著嘴,委屈巴巴兩眼淚汪汪,沈酒辭微微皺眉,終是鬆開了自己的手。
想來是自己想多了。
“我答應過你,下次讓你跑遠些,這次夠遠了嗎?”
被拎起來的雲灼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城門,“要是能再遠些就更好了……”
比如說讓自己走出那道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