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工作了十二個小時，還不能下班休息的裘圓圓見了，就悄悄對她的好友鄭芳芳說道。
“護士長這個溫柔的樣子，不知道蘇院長有沒有看見過哦……”
鄭芳芳就瞪了一眼，裘圓圓馬上老老實實低下頭，不吭聲了。
鄭芳芳見她這麼老實，才淡淡地開口：“蘇院長見過的多了，能讓你知道嗎？”
……
杜大年聽到護士的話的時候，還和做夢似的。
有人替他繳費了？
那麼多錢……
這個世界上真有這樣的好心人？
人在遇到難處的時候，能給你一塊錢，不，能給一毛錢一分錢的，都算夠意思了。
好幾百的手術費，說給就給，還不留姓名，揮揮衣袖不留下一片雲彩般的做好事？
杜大年連問了三次：“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得到肯定回答後，才含著眼淚跑去病房探望媳婦兒。
他媳婦兒在睡覺，杜大年陪了一會兒後，就回到繳費處。
“你又幹嘛啊？”護士有點兒怕，“又想瞪我嗎？”
“不是不是……”杜大年連忙道歉，滿臉尷尬。
他狠狠拍自己腦袋一下子，“我糊塗了，我瘋了，我有毛病，你們別生氣，那個……幫我繳費的好心人叫什麼名字？”
護士想了想，就說：“那位是我們這邊食堂的經理，姓什麼我不太清楚。”
“姓牛姓牛。”旁邊的同事又斬釘截鐵地說道。
“不姓牛吧？”
“第四食堂的經理就是姓牛！”同事對杜大年說道：“小夥子，這錢可不少，你得還錢給牛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