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咯咯的笑聲,甚至這笑聲,還有一些熟悉。
就看到,花將軍坐在左前方。
她正盯著張望月。
教主在她的旁邊站著。這是他們計劃好的。她知道張望月在哪裡後,便帶人去殺人。
因為,她猜定張望月一定會出手。
“我們又見面了,可真是太有緣。”
“你想殺我?”
她搖頭,“我要折磨你。得不到你,我得折磨你。”
她把每一個字,咬了一遍。
過後,她的嘴裡,像是在咬著一個,一直咬不爛的東西。
“你殺了我朋友。”
“那又怎麼樣?看看你現在,曾經的刀客,現在淪為了什麼。打鐵!你自己相信嗎?”
“可不可以,放了我。也放了你。”
“不可以!”
張望月沒說話。
花將軍打了一頓張望月,然後連著鐵牢,把張望月丟到了河裡。
沉到底。
張望月閉著眼睛,他不確定,自己在水裡有多久。
因為他,什麼都看不見。
這裡,沒有什麼不好。反而,沒人打擾。這樣豈非很不錯。
誰都知道,若鐵在水裡時間長了。就會生鏽,最後會腐蝕。
鐵牢就腐蝕了。
張望月漂在河面上,被一個,打魚的給撈了上來。
打魚的是一個老頭,早過了看淡生死的時候。儘管張望月猛然睜開眼睛,也沒有嚇到他。
反而,老頭笑了起來。
他什麼也不問,覺得撈人是應當。不知道,也是應當。
他語言不多,甚至是一句話也沒有。
做什麼事,都用手比劃。
偶爾,有讓人弄不懂的地方。他會換另一種方式。便能理解。
其實,他的事不多。唯一讓別人做的事,是幫忙拿東西。在他不方便,離開船的時候。
正因為這樣,很多時候。張望月想一直,在船上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