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酒棧裡的人很多。歡聲笑語，滿是快活的空氣。
可是，掌櫃的卻不是周薔薇。
張望月問他，原先的掌櫃，哪裡去了。他說，死了！
張望月怔住。
他道：“吐血，相思之苦。”
張望月沒說話，他拿了一壺酒，走到了門外。
來到那棵枯萎的相思樹下。
聽掌櫃的說，人就埋在了下面。她的死，和張望月有沒有關係。若是張望月走時，和他說一聲。
她可能，不會死。
他站了起來，把一壺的酒，給喝完了。
他想起了花將軍。走時，花將軍說過一句話。
她說，張望月一定會後悔。
張望月眉頭一沉，想也沒有想。快步奔去。
只靠兩條腿。
到的時候，是第三天。
花將軍沒有死，死的是覺塵。殺覺塵的人，正是花將軍。
“你不可能，殺掉他。”
“正因如此，他也覺得，我不可能殺掉他。”
“所以，你便有機會，殺掉他。”張望月道：“為什麼？”
“事情已經發生，你可以殺了我。”
張望月向她走近，一把抓住了她，狠狠地道：“你是一個，狠惡的女人。”
“也是你所賜。”
張望月怔住了，沒有說話。
跟著，他鬆開了手。背對著她，深吸一口氣。再長長撥出一口氣。
此刻，他才明白。
自己是對的。
於是，張望月抱起，停放在那裡屍體。走了。
連頭也沒有回。
花將軍就在後面大喊著，張望月的名字。她喊人，攔張望月。
張望月不管不顧，接著往前。
一個小兵，刺了他一槍。花將軍大喊，放行！
張望月沒有到義莊，而是直接火化了覺塵，散在天地之間。
現在，還有誰沒死？
李摘星、花將軍、葉梨花。
或許，李摘星已經死了。他不知道。
事後，張望月走到一個小鎮子。在鎮子裡，尋了一個酒館夥計的活。他想著，每天可以聞一聞酒。
來到酒館的第三天，張望月在酒館裡，遇到了一個人。
李摘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