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師父道:“走啊,怎麼不走了。”
他一邊說,一邊往後面看。“他們,馬上要趕上了。”
這是張望月,第一次找事。說起來,比事找上他,還要刺激。
張望月道:“你先往一邊站著。”
趙師父皺起了眉頭,“你要幹什麼,不要衝動。”
也正這時,張望月感覺到,身後一涼。
他知道,這五個打著血紅燈籠,雙腳不著地的人,站在了自己的身後。
趙師父回頭,看著他們。
瞪大了眼睛,連聲說著聲,誤會的話。並保重,現在就讓張望月讓開。
他試著拉了拉張望月,但是,拉不動。
後面的人,突然開口,“看來,你這位朋友,不願意啊。”
是一個,男子的聲音。
他的聲音,比冰水還要涼。
“敢擋我們,提燈人的路。怕是活夠了。”
他的語氣裡,帶著些氣憤。
張望月道:“我可以讓開,但是,有兩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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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兩件事?”
“第一,把燈籠丟掉。”
“第二呢?”
“腳著地。”
“憑什麼?”
“憑我看不慣。”
“你這是找事。”
“就是找事。”
他們沒再說話,卻是笑了起來。張望月也只能冷笑。
這個時候,趙師父又說,張望月是在開玩笑。
但張望月相信,若真的動起手來。
他一定會出手。
畢竟,他四十多歲。多以大局為重,少了些血氣。
身後的人,開口道:“得罪了我們提燈人,你們提刀人,可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張望月道:“給你們的時間,不多了。快點吧。我還要去找採花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