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望月道:“當然是,在應該在的房間。”
蘭香不再笑,現在,她把杯子,放在了桌子上。
已沒有再為張望月端酒杯的意思,似乎張望月說了不應該說的話。
她幽幽地開口,“什麼樣子的房間,應該是我去的房間?”
張望月把身子,躺平了一些,“不比如,一花大師。他的房間,才是你應該去的房間。”
蘭花沒有說話。
她惡狠狠地盯著張望月,已不再是先前的樣子。
從下往上看,她的頭,好像要抵到房頂一樣。
微弱的火光,從她的身側照過來。她的臉,就一半紅,一半灰白。一張想要吃人的臉,現出一種詭異之色。
張望月就像是她的獵物一樣。但張望月卻從來,不把自己當成獵物。
說道:“你是一花大師的老相好。”
蘭花沒有說話。
張望月道:“為什麼不去見他,而來見我。我雖是喜歡女人,但並不代表,就感興趣。”
一說完。
只看蘭花,突然間,笑了起來。“有趣,有趣。”
她的臉上,竟是現出一種成熟之色。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她是要做什麼?
張望月靜靜地坐著,也靜靜地看著。
看著眼前這位,一直笑著的蘭花。
她突然開口,“我要是說了,你會信嗎?”
張望月道:“信。”
蘭花道:“可是,你看起來,對我非常懷疑,為什麼又為信呢?”
張望月道:“我對你,是懷疑。但既然我問了,你說的我總該是要信的。”
張望月把頭,微微往下低了一下。這麼做,是因為他說的話,是真的話。
而不是,開玩笑。
這江湖,本就有著不少的事,不能開玩笑。
人命,也是一樣。
蘭花終於開口了,“是一花大師,讓我來的。”
張望月皺起眉頭,“哦?”
蘭花道:“他說你會來這裡,所以讓我陪一陪你。”
張望月道:“可是,你是他的老相好。他如何捨得?”
蘭花道:“她雖然有一點捨不得,但是我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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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望月試探地問,“你願意,為他付出一切?”
“沒錯!”
張望月不再說話。